师父可能不知道越府,但新上任的翰林学士越风衍,是贤王妃的亲兄长。”
“就这。”
白衣老者掀了掀眼皮,落子时声音不耐,“无趣。”
小侍者支吾半晌,想不出什么更有价值的消息,干脆皱着脸委屈道:“徒儿能搜罗到的就这些了。
二位师父总要求徒儿每日汇报,可是京城的事儿总归就那些,哪有那么多新鲜事……”
黑衣老者打断他:“行啦,没有就回去吧。”
“是。”
小侍者正准备走,顺嘴道,“对了,还有件事,徒儿估摸着也不太重要,刚才也没提。
就是那位早已辞官归乡的国师卫怀虚,最近也出现在了京城,据说……”
话音未落,一黑一白两团旋风径直从他身边刮了过去,只留下散乱的棋局与分毫未动的热茶。
小侍者盯着茶水冒出的雪白热气,懵懵地回头看向两位师父消失的方向。
他竖起耳朵,勉强捕捉到飘散在半空残存的余音。
“什么?卫大人也来了?”
“准是出大事了,不然此等世外高人,不在循州专心养老,又出山做什么?”
“仰慕国师大人已久,这回见面一定要他老人家给我题字!”
“老白你别跟我抢,此等人物下棋必然也是一绝啊,先跟他切磋几招再说!”
“老黑,你别添乱,卫大人回京必然是为了最最重要的机密大事,哪有闲心思陪你下棋!”
小徒儿默然许久,默默将没说完的话补全。
“据说是作为月老参加他两个徒儿的婚宴……”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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