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兢见他心有余悸的样子忍不住安慰道:“放宽心,不跟着去也好,待在大哥身边终归要安全些。”
杜云点点头。
兄弟俩又闲聊了一会,陈兢见他弟面带困意,还死命强撑,有些无奈。
“时间也不早了,你快休息,我明天再来看你。”
说着正要起身,却被杜云拉着。
一字一顿。
“哥……我……跟着……你……早……回家……”
陈兢不由苦笑,他知道杜云是想帮他完成任务,早点回家,但看着躺在床上一脸虚弱的人,他觉得够呛。
“先别想这事,把伤养好再说。”
“……好。”
养病的过程漫长而重复。
起床,洗漱,吃饭,换药,吃药,睡觉。
幸而,杜云躺着的位置颇好,正对着窗,一抬头就能见到窗外的景。
见着窗外院内从花团锦簇到绿叶葱葱,从鸟语花香到狂风暴雨,亦或是阴雨绵绵。
种种景象,也不至于让他无聊。
豆芸端着药进来时,他正靠着枕,翻看一本字词。
“公子该喝药了。”
“哦,好。”
杜云接过碗,对于现在的称呼他表示满意。
他劝了豆芸许久,她才答应私下称呼他为“公子”
。
低头看着手里浓稠如墨,散发苦涩的汤药,杜云蹙眉,蓦然间他想起一件事抬头问:“今日,可有信寄来。”
“未有。”
豆芸看着杜云眼里一点点熄灭的期待的光,忍不住打趣道,“公子这是想世子了?”
杜云:“……”
想,想他给我当导游……
在养病的这几个月里,杜云陆陆续续地收道陈钦云写的信。
字迹工整漂亮,最让他惊喜的是信里除了一些暖心的闻候,便是各地的风俗美景,写的像游记一般,引人入胜,心向往之。
尤其是介绍地方美食时,杜云都忍不住咽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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