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比划了半天,觉得搭哪里都不太合适,最终心一横,放在了沉冥肩上。
这下是舒坦了,但总觉得这个姿势有点暧昧,像是搂着对方。
外边还那么多双眼睛看着,弄得扶疏老大不自在。
沉冥倒是没什么反应,只垂眸看着他,道:“你耳朵红了。”
“……”
扶疏咬牙切齿,“我热。”
小裁缝过了老半天才慌里慌张跑出来,扶疏简直怀疑他在里面睡了一觉。
“好嘞!
多少来着?”
沉冥报了个数。
“行!
下一个地方。”
小裁缝手里拿着根新毛笔,笔尖舔了湿漉漉的墨,龙飞凤舞地记完数,又指导他们继续量。
扶疏破罐子破摔,干脆放弃了挣扎,小裁缝说什么他都照做,实在不行就闭上眼。
直到——
“接下来是量腿围。”
小裁缝从椅子上蹦下来,“客人,你现在需要把腿分开,然后护卫把软尺放在大腿根部。”
沉冥已经半跪下去,眼瞧着就要伸手,扶疏赶紧拦住他:“这个我可以自己来!”
这一声叫出了求饶的味道。
沉冥抬眼,手在半空悬了片刻,似笑非笑把软尺递给了他。
……
在裁缝铺子莫名其妙折腾了一通,天色已晚。
小裁缝让扶疏五日后去取新服,三人便打算就近找个客栈歇脚。
“本来以为会耽误点时间,没想到咱们运气这么好。”
伶伦欣赏着夜市亮起的灯笼,灿如繁星,心情甚好,“现在只要坐等赤侯招婿就行了,那天雨师肯定会出现。”
“前面那个客栈看上去不错,”
扶疏还对下午的事心有余悸,脚步都比平常快了许多,“就住那儿吧。”
前边有一间茶楼和一间酒肆,中间挤了个客栈,正是扶疏所指。
招牌整洁,窗雕精细,木门上刻了椒图,口里衔着铁环,被摸得有些褪色,可见生意不错。
三人刚踏进门,就听到一声响亮吆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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