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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定只是谁，被人当枪使了而不自知。
凌云子下笔的手一顿，红色的朱砂在符纸上点了一点。
废了一张。
还是修行不够，嗅嗅一句话就让他分了心。
“你能闻到？”
凌云子问。
“你闻不到？”
嗅嗅反倒奇怪。
炼虚观的师弟们，可都能闻到。
你还不如我那些废柴师弟？
“自然是没有牲口的鼻子灵。”
凌云子读出它一脸嫌弃，自然也怼了他一句。
嗅嗅后退挠了挠耳朵。
恼羞成怒了，本喵大爷不计较。
“要随我去前面看看？”
喵大爷难得心情好，带着你看一看，那些人身上有问题。
凌云子放下笔：“你闻到有问题的人，可能并非真的有问题，有些无辜之人，反倒满身血污。
贫道且随你去看看，免得你冤枉了人。”
嗅嗅喵了一声。
本就觉得这牛鼻子不是什么可信赖的人。
现在不过是印证了自己的猜测而已。
凌云子读出了它眼中的敌意，依旧亲热地把它捞起来：“一会儿贫道会和几人说话，你倒是闻闻，她们身上可有什么怪味道。”
他抱着猫，进了院子，所有人具停下来，齐刷刷地看着他。
对这个装神弄鬼的凌云子，宫外的人，向来很敬重。
这也没法子，他可是皇叔，先帝和太后都极为信任他。
再说，凌云子也算真的有点本事。
“呀，这不是阿姐么，进来可好？”
凌云子扫视一圈，一看见熟人，立刻热络开来。
他主动找人说了话，其他人才松了口气，又自顾自地谈了起来。
那个被叫“阿姐”
的，是凌云子的堂姐，天佑大长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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