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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声越来越大了,而山脚下的稻花村,也一户户亮起了灯来。
孩童嘹亮的哭声、女人的凄厉的叫声、男人粗粝的喝声,连同隔壁的夫妻俩不断撺掇元知荷带他们离开的嚷声,所有声音杂乱无章地交织在一起,让元之荞的心脏开始毫无规律地鼓动起来。
元之荞不耐地指了方向,“往西边走,那边有个高处平台,要走你们先走。”
男人听到,半句谢也没有,又见元之荞她们只是小女孩,当即就挤进了雨伞,并试图抢走伞柄。
雨伞离手的那一刻,元知荷死死地勾住了伞柄的尾钩。
“你干什么!”
瓦叔的弟弟发现不对,出声想要阻止。
但他还没反应过来,男人就用力推开了姐妹俩,男人的妻子还想上前抢夺元之荞的书包,被元之荞反应极快地扣住了手腕。
她反拧对方,女人吃痛出声,男人听到马上过来帮忙,毫不犹豫地就用伞头戳向元之荞,元之荞的双眼见伞头的尖尖直对着自己,当即松手后撤。
男人趁乱带上妻子快速离开,而他的妹妹早就先一步,往元之荞指的方向跑去了。
元之荞没管夫妻俩,蹲了下来,关心被推到的元知荷,“姐姐,你有没有事?”
脚下的煤油灯在刚才混乱的争执中被踢倒,灯芯的火焰熄灭,世界再次陷入了一片漆黑。
“没事。”
元知荷的声音里有哭腔,对家人的担心、对自己无力抵抗只能任由别人欺负的愤恨,以及对自己的恼怒,所有情绪齐齐涌来,让她终于难以遏制地哭出了声,而听元知荷哭,瓦哥背上的幼童也跟着哭了起来。
之荞的耳膜被震得嗡嗡直响,她呼了口气,看向竹屋,瓦叔去得也太久了。
而此时,冲垮钱家那边的洪流,因竹树的倒塌横亘,竟开始逐渐向元之荞他们这边的竹屋逼来。
元之荞竭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她再度深深地呼了一口气,安抚元知荷,“雨伞本就不是必需品,姐姐你不要自责了,”
她弯下身,先揉了揉自己疼痛的后足,然后捡起煤油灯,举到元知荷面前,“看,没有坏,还是好的呢。”
她还想再说什么,却无意摸到了地面的颤动,心头的警示慌乱闪过,她立刻拉上元知荷,冲着瓦哥和一旁没有存在感的于婆儿媳大喊,“快往那边走,山洪就要过来了!”
元知荷不想走,她回头看向竹屋,只见洪水真的从山上倒塌的竹子处滑铲而来,并且逐渐偏离原来的原本的水道,似乎要形成一条新的支流冲向竹屋。
元知荷急切地对着竹屋呼喊母亲和知茂,元之荞也看见了山洪,许是新的过道太过崎岖,而水流的速度又太快,向着她们而来的山洪,竟全都泛起了白色的水花和泡沫,并还在周遭涌起了一层浑浊晦暗的白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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