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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善有些生气,逝者在前,陈富不尊重就算了,竟还这副态度,他罕见地明着发了脾气,“陈先生,我们昨天才在村长的见证下签订了契书,租期半年,白底黑字,上面还有手印画押,你忘了吗!”
“是啊,陈富,那字条上的墨还没干呢,可不能出尔反尔啊。”
张友德在一旁说和。
“那又怎样!”
陈富指着脚下的地砖,一字一句,“这是我家,我说了算!”
“你若真要毁约,”
元善欺身上前,同样字字珠玑,“那就按照契约所说,容我五天内整理行李,并在我离开前赔偿十倍租金。”
陈富的家产早被充公了,如今除了这座宅子与几亩地,哪还有钱?让他赔钱这事,是绝不可能的。
陈富的眼睛和眉毛挨得极近,藐视人时更加显得凶恶刻薄,他神色不变,话语却退了一步,“我不管,你们要么把死人拉出去,不在这办灵堂,要么,你们就跟着一起滚!”
他一边说,一边挥舞着手往元善身前走,像在赶苍蝇。
元善担心他会对元珍做什么,快走两步,不顾自己被打,挡到了元珍身体前,“陈先生,既然你不讲理,那我就只好去找民兵了,”
元善扭头看向元知茂,语气决绝,“知茂,去问清民兵在哪,然后将人都请来。”
听见这话,陈富忽然停住了动作,他浑浊的眼睛盯着元善,那长满褶皱的眼皮极快地痉挛几下,不再出声。
“不可,不可啊。”
村长急忙摆手,还拦住了元知茂,自古民不劳兵,家务事向来都在家里解决,若靠民兵决断,那他这个村长的颜面该往哪放。
张友德再度劝阻陈富,“陈老爷,现在可不是以前了,你已经不是地主咯,得认清现实啊。”
说完陈富,张友德又去说元善,继续和稀泥,“你们两家的事,其实都不占理,但更加没理的还是陈富,不如……你们就各退一步。”
陈富没有回应,他两片干瘪的嘴唇抿紧,宛若覆上冰霜。
而元善见对方并不表态,也就继续坚持。
“元先生,不是我们不让你住,是你在我家办丧事……这、这不吉利啊。”
陈贵山突然插话,他与陈富一样,长得并不高,一家三口站在一起十分齐整,仿佛一条水平线。
“这样吧……”
赵强见如此僵持也不是办法,便站了出来,“珍妹也是我妹妹,不如她的丧事,就在我家办……”
“不行,”
元善立刻拒绝,“元珍只是你表妹,况且你们多年未来往,强弟肯收留我们已是不易,不能再麻烦你。”
陈贵山翻了一个白眼,还想再说话,却被陈太太忽然打了一下,他对上母亲警示的眼神,悻悻然闭上了嘴。
元善看向陈富,“陈先生,无论你愿不愿意,我妹妹的丧事都会在这里办,不过白事将一切从简,并在三天后下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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