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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念感觉自己魂都要被他勾走了。
“席音……”
杜念有些情不自禁地低下了头,两人几乎是面贴面地对视着,杜念心里还在激|烈挣扎着,席音却忽然主动扬起了下巴,温热的嘴唇贴了上来,在杜念的唇边仿佛无意识地研磨着:“我好……渴……”
杜念自诩定力远高于常人,然而此时此刻、此情此景下却几乎要把持不住,身体由内而外地紧绷着,连呼吸都停了。
终于,在僵直了大约一分钟后,杜念才用上了几乎是自己全部的意志力将席音轻轻推开,声音格外沙哑地说:“渴是吗,我去给你倒水……”
可是就在他准备离开的瞬间,手却被人给扣住了。
“别走……”
*上的人眼中已有些难以忍耐的炙热,嘴唇半张着,原先白|皙的肤色这会儿却都如同他脸上一般淡淡地浮起一层潮|红,好像披了条极其细薄的轻纱,欲露还遮的样子撩得人心里愈发骚动起来。
杜念喉咙发紧地咽了口唾沫,口中干得像是刚从外面迎风跑了五公里回来,被席音手指微微扣着的手心已经出了好几层热汗,他心里意识到再这么下去真有可能出事,刚想着要静静心寻思出一个解决办法来,却见那位“只管点火不管灭”
的小祖宗另一只空着的手竟然mo到了自己领口那里,下意识地乱抓想把扣子解开,偏偏他这会儿手上没多少力气,神智也不太清醒,半天找不到门道,把从锁骨到月匈前那块抓红了一片,扣子却一个都没开。
杜念看得眼眶都热了,眼周一圈全是汗,忍了忍终于伸手过去想将席音的手从身上拿下来,可谁知刚一碰触就反被席音给按住了,压在自己的月匈口正中,他微微扭头可怜巴巴地望着他,又带着颤音地央求道:“帮我……忍不了了……”
杜念目光下意识地移了下去,看到席音裤子前头已经撑起来的那里,心跳一下子就不听使唤了。
他其实知道被下了那种药之后如果不进行纾解人会十分难受,刚才也不是没考虑过要帮席音“泻火”
,但是“泻火”
姑且还能算容易,要如何保证在“泻火”
的同时不把自己体|内的火点起来才是最难的……
他是真怕自己一时忍不住会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来,然而这事若要他假手他人,哪怕是拜托吴一,他都是打死也不会同意的。
“杜念……”
这边席音还在喃喃地催促着,身体略微朝他转了转,眼角竟比几分钟前还要红上几分,杜念终究是看不下去他这么难受,只能一面用尽全力压下心头呼呼直冒的三昧真火,一面将手缓缓地移了下去。
席音的裤带刚才已经被人抽走了,后来杜念抱他回来时虽已替他合上了前面的拉链,但没有皮带的束缚那条裤子在他那平坦纤细的腰腹间就显得十分松垮,杜念的手毫无阻碍地就从缝隙处滑了进去,停在小|腹上又停顿了一会儿,席音下意识地铤了铤腰,像是已经等不及了,杜念又犹豫了一下便放弃了刚刚还想要隔着一层的念头,直接沿内|裤边缘将手探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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