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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寂静,月色如水。
燕无痕一袭红袍坐在塌边,入目皆是红绸红烛,他的脸上却没有什么喜色。
不知这样枯坐了多久,寝殿的门终于缓缓打开,同样一袭婚服的帝王不紧不慢走了进来,甚至没有多给他一个眼神,慵懒的靠在软塌上看着一本无名的书册。
当初在宣政殿,那位陛下高坐在冰冷的龙椅上,冕旒遮住了眼,他看的并不真切。
此刻烛火微晃,映照出那人低垂的眉眼清绝,鼻梁挺翘,下颔线分外优美,只是唇色有些苍白,时不时传来一两声隐忍微弱的咳嗽声,昭示着这位陛下的龙体有恙。
燕无痕这些年一直在边疆,偶有听闻当今陛下在娘胎里时便落下了病根,体寒虚弱,往往未至冬日便烧起了地龙。
甚至他今日入宫时还听见宫女太监说,陛下之所以宣他进宫,是因为国师算了一卦,用他来冲喜。
他本不屑为之,哪有一个大男人如此娇气的?便是得了风寒,找个大夫开点药抗几日便好了。
可此时看着那人每一次轻咳时,眉头为微微蹙起,半垂着的一双乌瞳水波潋滟,那执着书册的指尖隐隐发着白,就像脆弱的白瓷,稍稍磕着碰着,便要碎掉,让人心里也跟着揪了起来。
但燕无痕很快清醒过来,当初沈在心用粮饷威胁自己的话历历在目,他才不是什么脆弱需要呵护的瓷器,而是无情狠心的皇帝!
他怎么可以被那外表迷了眼,反而来关心这个折辱了自己尊严的人?
哼,冲喜?也不怕把自己本就稀薄的命也冲走了。
他腹诽间,沈在心已经放下了书册,褪了外衫走到了床榻边。
“你在想什么?”
帝王冰冷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燕无痕微微扯了扯唇,“更深露重,臣只是担忧陛下龙体。”
沈在心对他的那点小心思心知肚明,也不点破,只是轻笑:“怎么,就这么迫不及待?”
今日是洞房花烛夜。
意识到这一点,燕无痕身子猛地僵住,不待他再说什么,一道温凉柔软的身体便坐在了他的身上。
鼻尖隐有暗香环绕,燕无痕不过不慎吸入了一口,身子便起了情动之色。
这个昏君为了逼他就范,竟然还下了那种香!
冰凉的指腹不算温柔的抬起了自己的下巴,燕无痕避无可避,径直对上那双若含秋水的眸子,霎时愣住。
脑海中好似有什么飞快的闪过,快得让他捉不住,徒留一片怅然若失。
灵巧的指节轻易挑开了他的衣袍,布满疤痕的胸膛暴露在空气中,不知为何,燕无痕以往引以为傲的代表着他赫赫战功的疤痕,此刻莫名让他觉得难堪。
尤其是在陛下漫不经心地打量下,发着烫,泛着痒。
今夜的自己,不太对劲。
燕无痕不明白,于是将一切都归咎于鼻尖那勾人的暗香。
定是那掺了东西的香扰乱了自己的理智。
可他明明意识到了这一点,却丝毫没有挣扎的意识,他的身体好似违背了他的傲骨,对身上的人服了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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