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皇后的父亲枢密使曹惟悯,是位科举出身的世家嫡子。
曹家树大根深,家教严苛,住在西京外城一座百年老宅中。
家中人丁兴旺,财力雄厚,前几年不断翻修,因此这栋大宅子里透出一股端严肃穆的华贵。
曹皇后进了四出门,没时间去见那些姑嫂,直接去见了家中权位最高的父亲。
曹皇后一见父亲,便面露焦急之色:“阿耶,大郎的事你听说了吗?也是他憨厚,着了小太子的道,阿耶您说可还有什么破解之法?”
曹枢使坐在堂前,刮了刮杯盖上的茶叶:“要我说,就不该接这桩烂事。”
曹皇后当初是想博个表现的机会,这时候只好找借口:“也是怪他交游过广,同诸多外族皇子都结了善缘,朝堂之上,竟然成了被迫去当正使的把柄。”
曹枢使一点头:“大郎是该学会独善其身,如今大周同周边诸国关系紧张,非我族类,要适当保持距离。”
曹皇后隐约有些不满:“这也不能做,那也不能做,大郎难道就这样一辈子了吗。
阿耶,他若有一日飞黄腾达,曹家才能更进一竿啊……”
曹枢使沉默良久,没给她留情面:“七娘,事到如今,命运待你已是不薄。
陛下已经封曹氏女做皇后,你好好母仪天下,安生教导大皇子,我再去求一求陛下,将来定然有块好封地,这样大家不是都好吗。”
曹皇后听着父亲嘴里蹦出来的字,感觉一股气直撞天灵盖。
她是小妾生的庶女,当年也是作为妾室送到吴王世子李亨房中。
的确如父亲所言,是世子走了运,先皇无子,挑了他做王储,等李亨顺利登基,又想拉拢世家,才慢慢把妾室都抬了位分。
若非如此,她还在升州伺候那个死鬼郭氏呢。
她猛然站起来,胸口起伏不定,咬牙忿道:“阿耶自是功成名就,只管保着自己的位置。
小太子那性子,将来若是登基,能放过我们母子?”
曹枢使也跟着皱眉站起来,他后背出了一层冷汗,却知道女儿情绪上来了,话也说得克制一些:“太子是爱耍些小脾气,但本心不是坏人,手足亲人,他下不了手。”
曹皇后心情并未因此平复:“阿耶,您就忍心看女儿将性命置于他人刀下?您不会以为太子饶不了我,能容得下您吧?”
曹枢使抹了一把额头的汗,不再同她言语:“今日回宫,你不要说见过我。
你不想活了,我还想活。
我们曹家上下几十口人还想活命。”
没等他先出门,曹皇后却已经夺门而出。
第二天晌午过后,大皇子就带着东胡使们进了西京城,他心里忐忑地回宫,果然刚去坤宁殿请安,就遭遇曹皇后劈头盖脸一顿谩骂。
大皇子毕竟是办事不力,只敢小声解释:“我只想着怎么把事情办妥,再没多余心力,才没看住太子。”
曹皇后道:“你以为去接个萧易能有什么作为?这件事的关键,不就是拖着太子一起去接东胡人吗?”
大皇子的确是没领悟到这一层,他瞠目结舌,心里不断泛起失望:“您没嘱咐我……”
曹皇后怒道:“这还用我说吗?你这猪脑子,这都想不到,难怪比不过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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