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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因为天逆蛑的原因,五条家主威胁祖父将母亲嫁进五条家。
才有了母亲所谓的“人质”
的说法,可能是为了挟制祖父。
天逆蛑对五条家有什麽巨大的害处吗?
祖父可以用这把咒具做什麽事?让家主不得不威胁他?
当初这把咒具是跟母亲前后脚进的五条家,可是为什麽后人毫不重视,不知道什麽时候当礼品送了出去,早就不在家里了,凛甚至遍寻不见。
它到底是什麽东西?到底有什麽作用?
为什麽我的才能让母亲失望?母亲需要一个有战斗能力的儿子成为谁的助力?
思绪纷至沓来,颅内风暴几欲将她淹没。
眉头紧蹙,手指放在太阳穴按压起来。
甚尔翻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个苦大仇深的女孩儿。
虽然好奇她面前的纸张上都写了什麽,但是密密麻麻的字让他毫无耐心。
他在这蹲了半天了,她都没看他一眼
他伸出食指,用关节挑起她尖尖的下巴,强迫她的目光落在他脸上。
睫毛没有遮住她的瞳孔,眼底是淡淡的红色,显得整个人都沉浸在不甘和委屈当中。
一种无力的悲伤不断顺着她的目光传递给甚尔。
他愣住了,一时情急想开口询问,但薄唇张开一半就又闭上了。
慌乱的目光在她的嘴唇上转了两转,又回到她的眼睛。
甚尔放缓了神情,非常温和地问她。
“要出去看看吗?”
“出去?”
她从没想过偷偷溜出去,连她自己都谨慎遵守着规则,隐隐不满却又逆来顺受地困在这里。
从甚尔拉开她的衣柜发出嫌弃的感叹,到穿上他给她找来的长裤和T恤,五条凛都木木的。
多种複杂的情感把她的内心糊成一团浆糊,一时半刻她已经分辨不出自己的情绪。
被甚尔背起来的时候她似乎还没有回归现实。
神游的意志让她自然地从背后搂住了甚尔的脖子,非常乖巧地把脸贴在他耳侧。
甚尔抿了抿唇,仍然压不住笑意。
“抓紧了!”
颓废感爆棚的甚尔突然散发出少见的意气风发,凛的思绪被瞬间拉回。
他背着她轻松一跳就从墙头跃了出去。
以极快的速度在五条家隐蔽的这座山里狂奔,下坡的优势让他感觉不到任何束缚,只觉得自由畅快。
他忍不住发出爽朗的笑声,回蕩在凛的耳边。
被风吹乱的发丝染上了山的青色,她看着不断变换跳跃摇晃的山路,心中无限惘然。
甚尔背着她一路跑到公交车站点,在灌木后面把她放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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