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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风徽看向他,“说粗话不好。”
陈生若哈哈大笑起来,“是啊,讲粗话确实不好啊。
所以在你面前都没人讲。”
“不过你们想讲的话,我不会干涉。”
别人的习惯好坏与他无关。
陈生若说:“知道你不会干涉,你什麽都不会干涉,是我们自己的决定。
别把你带坏,别惹你不高兴,或许你不在意吧。
但没人能肯定你永远不在意,不是吗?”
淩风徽点头。
他讨厌粗话是真的,不会干涉也是真的,别人信不信是他们的事。
“所以,你对晏总去相亲是在意的,对吗?”
空气凝固了一瞬。
淩风徽放在腿上的手指蜷缩起来又放开,若有若无的信息素又飘了出去,是,很在意,甚至在意到会跟人动手。
“那你要不要找他问清楚?我也很厌恶这种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如果他真跟别人有牵扯,你也可以彻底放弃不是吗?”
淩风徽眸色突然变冷,吐出三个字,“不可能。”
晏亦是他标记过的人,永远都是他的。
哪怕他说想跟晏亦做朋友,不代表晏亦可以转头去找别人,虽然这种想法很可耻,明明分手了,晏亦找谁跟他没关系,但不可能就是不可能。
“嘿嘿...我怎麽...晕乎乎的...醉了...醉了....”
陈生若似酒醉一般瘫倒在沙发上,嘴里说着胡话,淩风徽这才发现他无意间放出了浓烈的信息素,犹如当初听见陆鸣骂晏亦一般,使陈生若瞬间醉了过去。
他想收起来。
可是收不起来!
不对。
淩风徽突然意识到,是易感期要到了。
他看一眼陈生若,起身匆匆离开房间準备下楼再开一间房,走过的地方都飘着一股酒香,整个走廊都弥漫着香味,路过的服务员经过他身边都晕晕乎乎了一会儿,等人走远了才又恢複清醒,奇怪的看着走廊,怎麽回事?
淩风徽脚步更快的下楼,这里没有抑制剂,他上次易感期也是关在房里躲过去的。
开完新的房间,一看在三楼,电梯刚从顶楼下来他就打算走楼梯。
谁料走到二楼宴会厅外时,不经意往里瞅一眼,发现大厅中央有人在弹钢琴,正是那天跟晏亦拉拉扯扯的男人,而钢琴旁边站着晏亦。
铛!
脑子里那根弦直接崩坏了,他冷着一张脸快步走过去,挤过人群,伸手抓住晏亦。
“欸?徽徽?”
今天晏亦来这里,是被老妈抓过来的,宴会是一场巨大的交流会,席家作为新贵自然也会到场,他一到就听见悠扬的钢琴声,刚走过去看见是席七月,又被其它合作伙伴留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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