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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敏荷对冒七道:“你给我滚出去。”
冒七看了看小莲花,还欲说话,侯妈妈微笑就拉着他把门关上了。
小莲花刚看她出手如此的阔绰,这心里已经有了一个底,嫣然一笑,道:“白小姐,我就是小莲花。
我会唱曲儿、吹箫、古琴、练琵琶。
你让我跳一段我也行,就看小姐你怎麽安排了。
——你坐这里罢。”
白敏荷在席上就坐,冷冷地道:“我来这里没有别的意思,我就想听你弹一段琴。”
小莲花在她对面席跪着,她生得白,古木样式的底托衬她更白净了,那青衣裳穿的,以为是偏绿一点的款式,这样整体一看,白敏荷觉着她真像一朵莲花似的。
小莲花擡眸一扫她,又颤着睫毛垂下来,嘴角一半勾得很上,轻声道:“那没有问题,你想听我弹一段甚麽?”
白敏荷道:“你会弹甚麽?”
小莲花道:“《十面埋伏》《梅花三弄》这两首是最在行的。”
白敏荷眉头紧皱,半天没有说话,因为小莲花说的这两个曲名她一个也没听过,所以最后道:“你看着弹罢,弹你最拿手的,要……”
她在心里回忆着王延清弹的那曲子,继续道:“愁一点的,然后再、再打打杀杀一点的。
有吗?”
小莲花一顿,道:“有的。”
她手先是把琴弦抚得平整了,忽然这麽往下一拍,高的低的中的琴弦波动的声音很噪,白敏荷听着整个心都惊慄了,她还没反应过来,小莲花已经开始抹下一段,那手指像黏在弦上,整一个段落是又柔又低,缓缓地,更低迷的,散漫了,忽然地一段昂扬,那河水被扑腾到岸上,河边的芦苇草不停在被风吹的沙响,从缝隙中钻出蚯蚓,可是突然又来了一场暴雨,雨水连绵不绝的淹没了河堤,冬天到了,梅花含着雨雪的花蕊渐渐慢慢融化了,花瓣分开着埋葬在树下,等这一天过去,又覆上一层雪,一只青色的弓鞋踩过这里,到了春天,都是大地的养分。
所以风咆哮了,水浪涨潮了,一只手在河面浮现,很快被拽下去,扑通扑通地挣扎着,月光照耀在河面,规划出好几个圈,粼粼是白花花的银子做的,觉得温暖的今天,原来是光浮出了水面。
一曲毕,小莲花将弦抚平,道:“白……”
她不禁地讶异噤声,因为她发现对面坐着的人早已泪流满面,手肘就杵在桌上托腮,闭着眼,那泪水揉着稀碎的从脸上滑落,滴在桌上是没有声音的。
“——白小姐?”
白敏荷猛然睁眼,嘴角正尝到一股酸鹹,小莲花不知何时到了她面前,将一块白手绢递给她,她边擦着,闻到一种暖香,这足够给白敏荷安慰。
她拭着手绢,脑海中忽然想起王延清在窗中哭的那一次,那一次自己只是唱了一段对方写的诗词,为甚麽王延清就哭了?那为甚麽自己只是听小莲花弹了一段曲,就忽然哭了?
这是自己无法控制的,她真瞧不起自己,也怕这小莲花瞧不起她,所以唇一绷,也不看对方的神色,把手绢叠起来道:“对不住,我把你手绢弄髒了,回头赔给你一条新的。”
小莲花笑道:“没有的事,我并不在意这个。
我还有很多呢。”
白敏荷道:“你刚才弹的曲叫甚麽名字?”
小莲花道:“这是我自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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