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睿思就跟玩什麽推理游戏一样,饶有兴趣的说:“她不理你了?”
陈茉闻言瞪他一眼。
袁睿思就笑了,用手背贴着她还在发烫的脸,说:“什麽时候你也能这麽喜欢我呢?”
他为了自己的未来,亲手将老妈从陈茉心中的神坛拽下来,说她:“就是欺软怕硬,知道我哥那边说不通,开始为难丁曼青,谁知道丁姐也不是什麽善茬,面对未来婆婆的刁难非但没有跪下痛哭,反倒憋着劲儿跟她斗法,斗法——她也没斗过人家,没看我哥现在都不怎麽回家了?”
“到了我这里,她知道我讲不通,就开始找软柿子,谁是一捏就能哭半天、露出汁水的人?”
“是谁?”
直到陈茉羞恼的打他的手,袁睿思才收起话语中调笑的意味,很郑重地看着她,对她说:“陈茉,你不能因为她放弃我,这不公平。
”
他问她:“你舍得放弃我吗?”
怎麽不舍得?
有什麽好不舍得的?!
风从身旁吹过,卷起地上的落叶,陈茉顶不住他的眼神,败北,移开视线。
袁睿思轻笑一声,“我知道你很喜欢她,很依赖她,但她也是个普通人,别这麽看我,顶多就是比普通人多了点钱——这是真的,我跟她的关系其实不是多好。
”
陈茉眨巴一下眼睛,她本来不想听袁睿思的歪理邪说,用脚趾头想都能知道他要讲自己老妈坏话,这给她一种背叛袁太太的错觉,她要捂住耳朵——但他偏偏知道怎麽吊自己的胃口,现在就跟个等着猎物主动进圈套的猎人一样,眯着眼,全等着她跳进去,再收紧绳子。
阳谋。
还是她拒绝不了的。
陈茉不自觉问:“为什麽?”
“因为她偏心。
”
袁睿思说:“我们两个兄弟里面,她最喜欢我大哥,第一个孩子总是特殊一点,这也无可厚非。
其实生下袁博远之后,我太婆也没逼着她要第二个,但她害怕,一个继承人很容易出问题,趁着年轻又追了一个。
”
他讲到这里看见陈茉皱着鼻子,似乎想说什麽话又自己憋住了,不由得食指微动:“你替她操什麽心?生的孩子越多,信托基金越多,袁太太宝座才能坐的稳当。
”
“我妈家里没我爸这边有钱,她是个非常典型的信托宝宝,家族信托基金可以覆盖她的教育、医疗、住房,如果甘于平庸其实远比普通人过的舒服,但她花钱太厉害,一出手就是祖母绿、鸽子蛋,搓的麻将要玉雕大师亲手刻,纸牌也要贴金箔……一年几百万的信托怎麽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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