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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睡的人没了扰动源头,皱起的眉头缓缓平顺,并不答话。
胤禛于是顺从心意地用了更多力气去揉搓下面的人,年轻身体蛰伏多年不得宣泄的情|欲早已澎湃。
怀里的人是那个人,又不是那个人,陌生而熟悉。
“唔!”
昏睡的人被扰动地无法安眠,虚弱发出呓语,像是求助无门的小狼崽,在陷阱网兜里吱吱哀鸣。
介于少年与青年的身躯劲瘦流畅,毫无赘余,没有普通成年男子的冗余肌肉,也没有时过境迁之后的消沉疲惫。
片刻之后胤禛喘着气松开下面人的嘴唇寸许,锲而不舍追问:“太子当日,可有对你这样?”
迷迷糊糊的人挣了挣,委屈至极道:“没有……”
胤禛积郁已久的那口气这才松了出去,原来并没有。
只是随即那委屈的声音又换了语调,竟似异常厌弃一般咕哝道:“拿开!
拿开!
我不要!”
胤禛一惊。
就这样一个愣神的功夫,床上的人忽然生出一股大力,将胤禛推在一边,自己翻身伏在榻边干呕。
胤禛惊出一身冷汗,以为威胁刘声芳弄来的前朝秘药徒有其表。
他在一瞬间已经开始琢磨要不要将计划提前几年,一鼓作气将人办了。
这次算是捉贼在床,两人衣衫凌乱人证物证俱在,再被小狐狸躲个三五年他可吃不消。
谁知胤禩干呕几口没吐出什么东西,倒是咕咕哝哝攀着床沿又昏睡了过去。
胤禛一时庆幸又惆怅,无法言语。
很快胤禛开始思考为什么小狐狸会有这样奇怪的反应。
只是一场唇舌交缠?
不可能,上辈子让他生儿子他都没吐。
接着一种最有可能的画面闪现脑海。
久远的记忆里,失去母妃的自己在毓庆宫阴暗的宫室里不知所措。
一阵古怪的喘息随风飘来,那时他还不懂,以为有人哭泣受伤,懵懵懂懂寻着声音摸过去。
狭窄的一条宫门里,杏黄色衣服的仍将另一个头按在自己胯|间,用手掌按压在那人头上,催促着他再接再厉。
……
胤禛情愿自己不曾记得这样的片刻。
他可有谋划、利用,却在亲眼见过之后无法释怀。
夺、妻、之、仇,不能不报。
一道炸雷闪过。
雨更急。
念头转过几轮,胤禛重新将半伏在床榻上睡得不甚安稳的人平推入内侧,伏低半个身子在他耳边轻声道:“我来教你,如何行那畅快之事。”
床上的人自是听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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