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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一次说重新开始这四个字,听起来就是特别好的字,可现实远不会像说起来这样简单,谢濮承受着靳隼言安慰般的轻吻,弓起的肩胛骨止不住颤抖,但他没躲开,只是稍微别开脸,看着窗外垂落的房檐,“你昨晚为什么要拽住我呢?”
是他自己踩空,靳隼言却陪他一起滚下滑坡,若不是为了拽住他,靳隼言也不会受伤。
这是令他很疑惑的问题,靳隼言倒是回答得理所当然:“我不是说过了么,我不会再让你受伤,我要保护你。”
竟然是因为这个么,谢濮从未把这句话放在心上,没想到靳隼言是认真的。
脸颊被吻过的地方在发烫,谢濮意识到自己渐渐相信了靳隼言的话,他在内心里筑起的高墙正在一寸寸变矮,好方便靳隼言再次进入,谢濮对自己的转变感到恐惧,他捂住脸向后退,后背抵在墙上,“别这样,你不要说这些话,靳隼言,你变得不像你了。”
左手失去了知觉,动弹一下很费力,靳隼言用完好的右手撑着墙壁,把谢濮拢在怀里,“我应该是什么样的?人不会一成不变,你不能把从前对你坏的我一直当成我,你睁开眼看看,现在在你眼前的我已经改正了错误,你发发善心,给我一个变好的机会好不好?”
他放软声音,当真祈求起来,有些低哑的嗓音在谢濮耳边响起,让他很不自在,“你别再靠近了。”
靳隼言察觉到谢濮对他态度的软化,哪里肯放过这个好机会,不仅没有退开,反而凑得更近,几乎亲上谢濮的耳垂,“当初拒绝你的心意,一方面是因为我的傲慢自大,另一个原因可能是我太害怕了。”
谢濮从指缝里泄露出声音:“你也会害怕吗?”
靳隼言只有面对谢濮才愿意卸下所有伪装,他展露出所有懦弱,“我从小到大没有拥有过什么,除了你就只有一只兔子。
兔子被靳文东怂恿疯子毒死,我潜意识里认为属于我的一切都会像兔子一样收获悲惨的结局,阿濮,我怕你也变成兔子。”
其实他早就意识到这一点,不过从前他以猎手自诩,怎么会直视自己心底的懦弱。
谢濮慢慢放下捂着脸的手,“你用自大掩盖软弱,我一味地渴求外界的爱而忽视自己的感受,你看,我们都没拥有健全的人格,所以我们之间才会一塌糊涂,或许我们不该遇见。”
谢濮又一次会错意,靳隼言胸口被重重砸了一下似的,呼吸不顺畅,他急切道:“正因如此,我们才更要在一起,阿濮,你不想和我一起变好吗?”
“变好……我不知道该怎么变好,有人对我说我值得更好的人,但更好的人未必是适合我的人,我只想要一段健康的感情。”
谢濮有点茫然。
靳隼言好想毛遂自荐,说他就是最适合的人,但没厚脸皮地说出口,“好,那我们就谈健康的感情。
你来教我吧,阿濮,你说爱人的能力是人生来就有的,可我根本算不上是人,我不过是靳文东豢养的困兽,哪里会懂人类的感情,求你教一教我吧。”
谢濮感觉自己被靳隼言绕进圈子里了,不然为什么会觉得他的话有些道理,他低头思考了很久,说:“健康的感情应该让人变得更好。”
这是……谢濮同意了?靳隼言心跳渐渐快了,“我记住了。”
谢濮接着说:“健康的感情应该更注重自己的感受,不能为了任何人伤害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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