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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芊回:“我包里有,但我现在正在开车。”
阮霖雪沉吟了一会,提议:“要不先去市里找一家咖啡厅,我为你解答完了,在把我送回家?”
苏芊想都没想的答应。
她们在这文雅的谈话,梅雨眠却不这么想,她一路跟随,看见车辆并不是往水君湾开的,心凉了大半截。
北城市区即使在这个点,也人潮涌动,车辆繁多。
心慌让她大脑一片空白,竟是跟丢了。
她无措的在市区绕来绕去,无数次的想让阮轻玉问问,阮霖雪现在在哪里,在干什么。
最终,她死寂的把车停在路边,不动了,心里还保留着最后一丝希望。
直到第二天,她在香稻门口自己停在马路对过的车里,看见了依然是从苏芊车上下来的阮霖雪,她感觉自己彻底死了。
她并不知道,昨晚被苏芊送回家后,今早阮霖雪从水君湾步行出来,也是巧,还没走几步,就遇到了假期中,也要去到和北城大学齐名的另一所大学,路过水郡弯,继续研究昨晚刚请教好的那个医学问题的苏芊。
盛情难却,阮霖雪搭了顺风车。
八点香稻还没开门,阮霖雪还在和香稻的一群员工,坐在几张木桌拼凑而成的长桌上吃着早餐,还是和平常一样的温婉动人,偶尔还会和他们打打趣。
忽然一道顷长人影踏入香稻,放缓了脚步,不过还是被所有人都发现了。
阮霖雪看见她,有微微惊讶,不明白她现在大白天来干什么。
梅雨眠站在那里,凝望着她,弯了弯唇,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却很柔和。
猝不及防,阮霖雪更为奇怪。
她与激动的员工们形成鲜明对比,问:“怎么现在来了?”
梅雨眠心泛起密密麻麻的痛,没接话,而是走近她,拉过她的手就往无人处带。
三楼的一间无人包厢里,阮霖雪面容平常,梅雨眠不说话,她也不说话。
“雪儿,可以问一问,昨晚,你在哪里吗?”
梅雨眠把她压迫在包厢的墙角,妄图在她脸上找到一丝要隐瞒的痕迹。
阮霖雪错愕了一下,她这话落下瞬间,她便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梅雨眠可能是看到了什么,并误会了。
她本就希望她能误会,周末时自己为跟上来她没发现,故意和苏芊做些暧昧举动给她看。
她有一瞬想要晒笑,想要含沙射影,她为什么还关心这种事?
她望着梅雨眠不似作假,迫切想要知道,仿佛她确认了她心中所想,就会立刻崩溃的眼神,心突兀的被针扎了一下。
她不得不承认,梅雨眠对她的影响之大,一如从前,她可以对所有人宽容,对所有人温柔,因为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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