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关系吗?」
「你想啊——那家太太不是生下来的两个全是女儿吗?而且听说原本医生信誓旦旦保证第二胎是一男一女,但是最后还是只诞生下来了女孩。
」
「所以就有人说是不是那家存在着什么克死男性的诅咒,而直哉少爷杀掉了那家的小女儿,自然也受到了诅咒的牵连……」
「我好像理解你的意思了,就是说那个孩子死后所凝结的怨念不足以强大到将大少爷诅咒到死,但是可以把他整到生不如死,就比如……渐渐同化成女人,一类的?」
「那可还真是慢性的折磨,恐怕对于那个少爷来说,还不如直接死了来得痛快。
」
禅院直哉睁开双眼,忍受着不论是他这个年龄还是性别都无法承受的腹部绞痛,焦躁地从大片黏腻的被褥上起身。
这种绞痛不同于被人狠狠往肚子上踢上一脚又或者骨骼断裂,是仿佛内脏从内被手指搅住撕扯而持续蔓延的持久痛楚。
更要命的是,他持续这种莫名其妙的痛楚已经有好几个月了。
奇怪的是无论寻过多少医师都查不出具体病症,近期更是严重到时而会从体内排出带着内脏的碎块污浊血液来。
非但如此,他的喉咙有时会产生一种被一双手紧掐的窒息感,这种不上不下怎么也不舒服的感觉,往往也就导致但凡他开口说话,声音就像是从喉管里被压缩着挤压出来一般,变得又尖又细,根本无法容忍。
此外,更加可怖的是,禅院直哉发现自己同曾经相比力气变得更小、皮肤更为细腻
本就出脱的容貌也朝向完全错误的方向变得极为夸张地精致起来……简直要和一名成长中的少女没什么两样了。
而这样的异常显然也惊动了现任的禅院家主,禅院直毗人找到一名咒术界相当权威的医师,邀请对方前来诊断禅院直哉的疑难杂症。
据说那名医师仔仔细细将大少爷检查了个遍,最终露出了一个凝重的表情。
「我接下来所要说的事你们千万要有心里准备。
」
他看看将沉默着将眉头皱成一个倒八字的禅院家主,又看看满脸不耐烦外加羞愤的禅院小少爷,深吸口气,缓缓道——
「您家少爷是46xx男性化综合症患者,出生起至今从未发现过异常,直到今日也难以被普通的医生鉴定诊断,我想,大概和小少爷的咒术师体质有关。
」
「简而言之,他虽然拥有男性的性器官、但实际上是如假包换的女性。
」
「并且这种错误,已经在随着小少爷的成长被他体内的咒力趋于完全修正了。
」
我看着漫画里禅院直哉在听闻我马甲有科学依据地胡说八道后露出的碎裂神情,心中涌起一阵强烈的幸灾乐祸。
实际上你们或许已经猜到,在我与禅院甚尔于咒灵堆达成会面的那天以后,我进行了一个并不复杂的死遁操作。
虽然在禅院直哉包括许多人眼中我被认为「已经死亡」,但实际上这些天我不过是藏在了无人会在意的甚尔家中,只有在夜间时候才和着对方一同利用咒灵堆中的咒灵进行练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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