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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尴尬地摸了摸鼻子,自言自语地干笑,“门关的真快,哈哈。”
方杳安冷漠地扫他一眼,一声不吭地,提脚就往自己卧室走,被季正则从后面抓着帽子,像拖着一个玩偶,几乎把他提起来。
他心里的邪火蹬蹬往上蹭,转过身推了季正则一把,“有病啊?干什么你!”
话刚落音,毫无防备地,被季正则一把扯进怀里,抱得太紧,他的肩膀都耸起来,胸腔挤痛,几乎嵌进季正则胸膛。
他莫名其妙地,声音却低下来了,“你搞什么?”
季正则一只手托着他后脑,两个人的脸颊贴着摩擦,十分不甘地埋怨,“为什么?为什么别人也要喜欢你?”
方杳安完全摸不清状况,“你到底在说什么?”
“你为什么笑,你为什么对着她笑,她有什么值得你对她笑?”
“你,你胡说什么呀?”
季正则抬起脸来,嘴微微抿着,眼眶里水汽晕绕,眼角发红,无助又可怜的,像受了天大的委屈,脆弱得像不堪一击。
方杳安被他这幅样子搅得发不了脾气,垂在两边的手攀上他的背,顺着脊梁轻轻拍抚着,“你说清楚好不好?”
季正则一言不发,忽然扣住他的后脑,发狠地咬住他的嘴,尖利的牙齿扎进他下唇的薄肉里,溢出满嘴的血腥味,嘴里的肉嫩,咬破了疼得发麻,刺利的锐痛让他吸着嘴哆嗦,发出惨厉的呜咽。
又打又踹也推不开身上的季正则,他疼得眼前一阵发黑,嘴里铁锈般咸腥的血被季正则吸吮着卷进嘴里,又突然松了嘴,缱绻地浅吻着,“小安,小安。”
他晕晕沉沉,嘴唇几乎被嚼碎了,像两片烂肉,又肿又麻的,沾满了水亮的唾液。
季正则的舌头从他嘴角一直舔到耳后,流连地吮舔着,神经质地喃呢,“小安我好喜欢你,好喜欢你。”
思绪被搅得烂七八糟,唯一清明的念头盘踞——季正则有病。
像在剥洋葱,衣服被一件件刮下来,粗暴又急躁地,很快把他剐干净,季正则的手臂搂在他臀下,一把将他高举起来,他吓了一跳,惊慌地抱住季正则的头。
季正则的脸贴着温热的皮肉,埋进他肚皮沉醉地嗅吻,他被丢进沙发里,摔得两脚朝天,头昏眼花。
季正则欺身上来,结实精壮的肌肉,像一座小山,压迫感十足。
他被抬高了屁股,双腿折叠压在胸前,粗糙的大掌分开两团饱满的臀肉,季正则伸长了舌头,从隐秘的菊穴舔到盛放的肉蚌。
股沟被嘬得一片湿热,阴蒂硬起来,撑开肥厚的肉瓣,颤巍巍地,被滑腻的火舌搅着含进嘴里嘬得又肿又烫,他咬着指头被吸得下体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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