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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呢,不是明天下午才回来吗?使劲炸了眨眼,再看时季正则还在那,笔直地立着,又高又帅,笑着朝他招手。
他心里咚咚乱撞,几乎跳到嗓子眼了,脑子里像有根线断了,“哗啦——”
一声挤开桌椅站起来。
他口干舌燥,喉结滚动一下,对上数学老师探究的眼神,“老师,我不舒服,要去医务室。”
说完不等老师反应过来,拿着书包就往外跑,坐在第二座的苏蓓,透过窗户看见他牵着另一个人的手飞快狂奔,莫名其妙地站起来,往外喊,“方杳安!”
“小安,我们去哪里?”
季正则被他拽得颠簸。
去哪里,这个混蛋竟然问他去哪里?
看见季正则那一刻他就湿了,骚水流了一裤子,黏得内裤都贴着屁股了,他现在浑身滚热,欲火焚身,四肢都不协调了,恨不得就地把人推倒。
他们一路出了校门,拐了几个弯,进了条暗巷,再出来到一条街上,推开了一张老旧黄渍的玻璃门。
他敲响了前台,“麻烦给我一个大床房。”
这是他第一次开房,来的吴酝卡片上说的小宾馆,因为情动,他微微有些夹腿,脸腮通红,声腔涩哑。
前台的姑娘在玩手机,见怪不怪地扫他一眼,“身份证,押金150。”
他刚把身份证抵过去,季正则就把200块压上去了,前台给他一把钥匙,十分冷硬地,“二楼第三间。”
两个人脚步飞快,上楼梯的时候又牵在一起,他手抖得几乎插不进钥匙孔,季正则握着他的手,开了门。
这是个逼仄陈旧的小房间,墙皮染成了黄色,微微有些发霉的潮味,让人心里发闷。
他一把将季正则甩到床上,丢了书包,下身脱得光溜溜的,也爬上了床。
季正则呆滞地躺着,后脑被床磕了一下,晕晕乎乎地有些震荡,方杳安解了他的拉链,把他阴茎放出来,两腿分开跨坐在他腿上。
用那条细窄的肉缝在他还未全勃的阳具上摩擦,方杳安仰着头,腰部不断挺动,嫩逼泛滥的湿意蹭在他圆粗的柱身上,撑开那条紧并的肉缝,狰狞的柱身烫得他屁股一缩一缩的,红着脸,像骑着一匹听话的马。
他觉得自己身上又痒又热,像有无数条虫子在他皮肤里拱爬,手伸进上衣乱抓乱摸,嘴张得圆圆地,陶醉又满足地呻吟,“好热,唔,好爽。”
他一只手伸下去,握着那根坚硬全勃的粗火棍,用龟头擦自己充血敏感的阴蒂,舒爽得浑身哆嗦。
这是真的东西,不是冰冷的凉水,也不是晚上的春梦,又粗又大的,这是季正则的阴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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