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小不喜于人亲近的幸村,就算是尊敬的父亲,也只偶尔的偶尔才能轻轻地拍拍他的肩。
可是毛月月却可以像只讨债的猫,在他身上爬上爬下。
“谁让你那么白,我配合不上啊!”
毛月月一脸委屈,可怜巴巴地看着幸村里外一致的白皙肌肤,默默念叨,“黑掉……黑掉……黑掉……”
“毛毛,我晒不黑的。”
幸村默默,他晒不黑是天生的,难道真要他跑去和真田或者桑原换皮么,“而且在这方面,也没有配合的必要。”
“谁说没必要了!
万一给人家说我们是黑白无常怎么办!”
毛月月想被踩着了尾巴,顿时拔尖了嗓子:靠!
什么叫晒不黑啊,听了就怒!
幸村无语,他该怎么说?他能实话告诉她:毛毛,不要以为别人的想象力都跟你一样,火星思想毕竟是少数的。
不,不可能,除非他想和她冷战!
幸村不傻,所以聪明地闭上嘴巴,任她上蹿下跳地唠叨抱怨。
看着她精神熠熠的模样,幸村的紫眸更见温柔,视线贪婪地汲取她的一颦一笑,点滴都刻入心底:太好了,她恢复精神了,甚至比过往更加的真情流露。
幸村在病后一直有种奇妙的感觉,这个仿佛在一夕间长大的女孩,为他舍弃了和生命同等重量的珍贵。
他时常会在不经意的时候,发现毛毛望着远处的天空傻傻地发愣,表情有着一丝忧郁,又充斥着怀念的美好。
那样深深的眷念,究竟是为了什么,幸村想问,可是问不出口。
他是了解毛毛的,这个女孩非常适合学经济,绝对的效益至上。
发呆这样浪费时间的事,从来都是为她所不耻的。
可病后的毛月月,常常会不自觉地陷入自己的世界——那个他无法进入的地方。
每每这时,幸村都会忍不住地想要抱住她,给她温暖,给她快乐。
望着她的那双紫眸里浓郁的情感仿佛快要满溢,将她紧紧包裹在这个世界。
“你……你在看什么啊!”
毛月月不经意地一抬头,差点溺毙在那汪紫色中,整张小脸顿时火燎似得红,他他他他……他怎么会……
“毛毛,你真是个小笨蛋!”
幸村深深的叹息,长手一伸,将她揽进自己的怀里。
明明是不曾离开的柔软,失而复得的狂喜却总是挥之不去。
幸村把它归结为自己手术后的狂喜,她脱离昏迷的
低头,他闭上眼闻着她自然的发香,只有洗发精的味道,却充斥着淡淡的甜蜜。
微风徐徐,吹不散这一刻的宁然。
毛毛,你是我的公主,唯一的,唯一。
幸村在心里一遍遍地低吟。
—————————————结局就要甜蜜蜜的分界线———————————
出院后的第三天,幸村回到了球场上,从最基础的准备运动开始,一点点的加入训练。
毛月月身负经理的职责,自然同进同出,彻底放开包袱的她,很快发挥了超强亲和力的特质,和所有队员打成了一片。
因此不管是上月沁还是其他正选,都深知潜力十足的她不再只是制约切原的王牌,更是网球社未来的一块铁招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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