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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一阵彩珠就端着托盘进来,“夫人喝点银耳汤吧,爷吩咐厨房做的,还放了冰块,解暑着呢。”
达官贵人就是好,专门有冰窖储存冰块,到了夏天要用的时候就到冰窖里取一些出来。
不管那朝那代,贫富悬殊总是那么大。
接过彩珠手里的银耳汤,舀一口放在嘴里,冰凉凉的,很舒服。
“不是还有一碗吗?你也吃啊。”
彩珠连忙摆手,“奴婢知道夫人喜欢喝银耳汤,所以多盛了一碗,夫人你吃就好,奴婢不需要的。”
奴性十足的丫头,斜瞪她一眼,“得,你就不要在我面前奴婢奴婢的。
我让你吃就吃,人都是平等了,没有什么尊卑贵贱。
只是这朝代不好,复杂的规矩太多。
我跟你说,在我面前谁都不是奴才,大家一样。
吃吧,你不吃我可生气了。”
炮轰了一堆,她虽是勉为其难,不过还是吃了。
“奴婢不知道几生修得福气,先是遇上爷,然后又遇上夫人。
恐怕四贝勒府里没奴婢这么好命的丫头了!”
“都说了不要奴婢奴婢,怎么没长记性?信不信你再不记得我就罚你!”
威胁一下总有效果吧?
谁知她非但不害怕反倒是笑了,“夫人才舍不得呢!
那天才为了小翠和年夫人翻脸,今儿怎么可能说打就打?”
“我是说罚你又不是说打你!”
故意贼笑着伸手捏了下她的下巴,“我让你穿露脖子和手臂的衣服到街上去逛一圈。”
对我来说很正常的事情,对这个古代女子来说可就是很严重的事了,可比打还厉害。
话一出口果然有效,她的脸色苍白,很明显知道我是说到做到,忙说,“我以后不说自己是奴婢了!”
“乖啦!”
想到她刚刚去了趟厨房,倒是可以打听下年蕊瑶的病情,“年夫人这次是真病还是假病啊?”
我是觉得假病的可能大些,她就跟放羊的孩子一样,说多了谁会信啊。
彩珠将碗放下拿起扇子为我扇风,我做衣服也确实挺热的,也不拒绝。
听她说,“年夫人这次好像是真病了,厨房还给她煎着药呢。
不过听看药的芍药说大夫只说年夫人的脉象虚弱,是什么病却检查不出来。”
“脉象虚弱却查不出病来?怪了,我倒还真没见过有大夫看不出的病。”
“是啊,说按理也怪。
说是早上突然发病,还老流汗。
午后更严重,一直说胡话,可能就是因为这样年夫人园子里的人才来请爷的吧。”
“不是年夫人让人来请的?”
高无庸不是说让人来请的吗?
彩珠也弄不明白,想了一阵还是说不知道。
“可能是秀心格格让人过来请的吧,年夫人和秀心格格走的最近。
夫人你要去看看年夫人吗?”
“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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