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家韵说,“不过,你可以引导他,抓着他的手让他自己来。”
周连勋抓狂了:“不是,那跟我帮他有什么区别啊?!”
意识到自己过激了,他喘了口气,缓了缓,继续求道:“家韵姐,你就卖给我一个面子,来帮帮我这一次吧,求求了。”
郑家韵:“说实话,我来了最多给他打针镇定,没准都没有刚才说的方法见效快。”
“没事没事,”
听人态度松动了,周连勋“乘胜追击”
地说,“家韵姐,你先过来吧,我把房号发给你,我会跟前台交代一声的,到时候你直接上来就行。”
郑家韵答应了:“好吧,我大概二十分钟能到。”
周连勋松了口气,这时程易璘又开始敲门让他出去。
他不由得问郑家韵:“家韵姐,就是在你来的这段时间里,有什么办法能让他冷静一点吗?”
要是程易璘不冷静点,他真的怕一出门就被......
“他现在还有意识吗?”
郑家韵问。
听着程易璘在外面叫他的名字,周连勋说:“好像没了,又好像有一点,他还能认出我。”
“那他中的药量应该不是很大,但也不算小,”
郑家韵想了想说,“你想办法把他弄到浴缸里,让他泡一会凉水,这样他应该会好受一点。”
周连勋思量了程易璘的体型,还有他刚才被压制得完全动弹不得的情况。
他怀疑他这样做,最后泡凉水的恐怕是他自己了。
他说:“这个貌似不行,我根本控制不住他......”
“那你要不直接把水泼他身上?”
这个办法听起来可行性比较高,周连勋说:“好好,我去试试。
那家韵姐,我等你过来。”
“好。”
挂了电话,门外也没了声响。
周连勋知道,他不可能一直待在浴室里不出去,不然等下家韵姐来了都没人开门。
于是,他按照郑家韵说的,拿浴室里装饰用的花瓣样式的大玻璃盆接了一盆水,打算出去给姓程的降降温。
行动前,他把耳朵贴在门上听了一会,没听到程易璘的动静,不会是晕过去了吧?
晕过去最好。
但出于保险起见,他还是要把水带出去。
装满水的玻璃盆太重,他先轻手轻脚地打开门锁,再回身去拿。
谁曾想,他刚握住玻璃盆的边沿,就猛地被人从后面拦腰抱了起来。
身体骤然腾空,周连勋惊呼出声,脑子里登时一片空白。
他的手没有握紧,也没有及时松开,导致玻璃盆被打翻落地。
清脆的响声过后,玻璃盆在浴室的瓷砖地面上碎得四分五裂,里面的水全洒了出来,流了一地......
周连勋被扔到床上,他翻身想跑,程易璘压上来困住了他。
程易璘的眼睛很红,似乎已经完全被药物控制,迷失了心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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