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易璘:“有一点......”
周连勋纳闷了:“以前去密室逃脱、鬼屋那种地方玩,你都是打头阵——”
话没说完,他立马住嘴了,他才不感兴趣这个姓程的一米九三的壮汉现在为什么会怕黑。
一点都不感兴趣!
周连勋故作冷酷地留下三个字“随便你”
,就头也不回地回了房。
程易璘目送着周连勋离开,当主卧房门关上的那刻,他颓然坐到了沙发上。
他仰头往后靠,像条垂死挣扎的鱼,开始大口大口地呼吸。
脑海里那些残败不堪的记忆怎么都驱逐不出去,爷爷曾经激动的话语似乎还在耳畔盘旋——
【同性恋就是有精神病!
】
【你简直大错特错,错得离谱!
你需要的是治疗!
】
【易璘啊,这家医院能治你的病,要听话......】
吊灯的光芒太过刺眼,程易璘伸手去挡。
这一挡,他发现手表被取了下来,手腕上的疤痕完完全全地显露了出来。
他惊起身,想要去找手表,低头一看,手表正静静地躺在茶几的里侧。
程易璘松了口气,重新坐下。
他看了一眼房门紧闭的主卧,又看向左手腕上的疤痕,他眉头微蹙,用右手大拇指轻轻摩挲这道狭长的疤。
灯光下,那灰蓝色的眼睛稍显黯淡,眸光却深邃无比,犹如潜藏在海底的暗流,隐秘且汹涌......
次日。
当闹钟响起的时侯,周连勋“怨气冲天”
地醒了。
昨天就没睡几个小时,他今天约了人,睡不了懒觉了。
周连勋浑浑噩噩地起床去洗漱,换好衣服,准备出门吃个早餐。
一到客厅,看见坐在沙发上看书的程姓男子,他脚步一顿,这才想起来昨晚程易璘留宿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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