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弘昼已经走到她身前,伸出手指,托起她那滑腻腻、尖俏俏的下巴,淡淡地说道:“在本王身边伺候着,可得时时刻刻记着自己的身份……”
一旁的鸳鸯和蕊官见状,吓得“扑通”
一声就跪下去了,那金钏儿被弘昼托着下巴,反倒不好跪下了,她闻着弘昼身上那扑面而来的男子气息,心里慌乱不堪,牙齿都打着颤,嘴里哆哆嗦嗦地说着“是是”
。
见弘昼不说话,只是冷冷地瞧着自己,也没接着训斥的话,可她要是不回话,那也不妥当呀,急得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了,也不知哪来的一股气力,猛地开口,声音虽然很轻,却清晰又坚决地说道:“主子教训的是……金钏儿自然记得自己的身份,就是主子您的贴身侍奉奴儿,是下等的玩物,全靠着主子的庇佑才能活下去的人儿呀,这身子是主子您的,这心里也只能装着主子您,早就连普通下人的身份都比不上了。
主子您如今这般抬举,吩咐我这做下人的去办差事,那是主子您的恩典呀,我刚才一时糊涂,还想着从前的情分,贸然开口求情,实在是失了分寸,主子您要是肯饶过奴儿这一回,往后奴儿一定虔心改过,要是主子您觉得该惩处,奴儿也绝不敢有丝毫怨言的……”
弘昼本来也没打算怎么着她,听她这么一说,再瞧着她眼眶里那水汪汪、眼看就要掉下来的热泪,原本桃花般俏美的脸这会儿都变得苍白了,又看她那窈窕动人的身条儿、高耸的乳峰、纤细的腰眼儿,听着她这恭顺婉和、自辱自贱的话语,心里不由一阵荡漾,觉得挺舒心的,同时也挺高兴,笑着点了点头,伸手拧了拧她的脸蛋,毕竟这儿是内宫重地,也不便就在这天街上轻薄她,便说道:“既然如此,那就回去吧,回程的时候,你替你鸳鸯姐姐,陪本王坐车里……”
三女听他这口吻变了,这才松了一口气,赶忙应了声“是”
,起身又陪着弘昼继续走路了。
回程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这一路上呀,弘昼就在车里对金钏儿又是摸又是玩,轻薄了一番,不过他身子到底还是不太舒服,倒也没真的和金钏儿行那云雨之事,也就是解开衣衫,亲亲吻吻、摸摸抠抠的,最多也就是拉着金钏儿的手,稍稍宽慰一下自己。
等回到园子的时候,秋阳渐渐西斜,天色也渐渐暗下来了,弘昼这奔波了一下午,只觉得身上越酸楚了,忽然想起上午吩咐准备的沐浴盆,想着这会儿应该是备好了吧。
他心里想着,园子里大多都是能体察自己心意的人,自己虽说出去的时候没说什么时候回来,可他们肯定都安排得妥妥当当的。
那龙骧浴盆往日只听说是什么内贡的稀罕物件,自己到底还没亲眼见过呢,便吩咐取道去顾恩殿里沐浴。
不想刚过了石坊桥,到那殿外院门口的时候,迎上来的却不是几个留下的绣鸾、绣凤等丫鬟,而是王熙凤和平儿二女。
弘昼见状,心里挺诧异的,虽说园子里众奴仆争着讨好、变着法子想要伺候亲近自己,这也是常有的事儿,可历来都是在暗地里行动呀,还没见过像这样在半路上候着,直接来截自己的情况呢,他心里觉得奇怪,可这会儿也懒得去问,便由着她们俩跟着进了内殿书房。
金钏儿、鸳鸯二女先是服侍弘昼解下了腰间的佩玉、香囊,松开了阿哥团龙腰带,脱下了那猩红的大衣裳,交给蕊官收起来,然后又款款地在靠炕上坐下,鸳鸯接着伺候弘昼脱去云纹大靴,把细麻布袜也脱了下来,金钏儿早就取了干热的毛巾过来,替弘昼擦了擦脸,蕊官则用一条干巾,把弘昼的两脚搓擦得渐渐暖和了,等鸳鸯递上粉彩斗鸡小茶盅,弘昼热乎乎地喝了一口香茶,这才笑着问跪在膝下的凤姐道:“凤哥怎么来了?”
凤姐见三女侍奉弘昼那般妥帖又温存,心里头既是喜欢,可又隐隐泛着一丝酸意,脸上却还是一副落落大方、笑容满面的样子,说道:“早上鸳鸯来说要取那西域进贡的龙镶浴盆,我已经差人在后殿准备好了,只是听说主子您身上不太舒服,哎呀,这说到底呀,还是我们几个伺候得不够妥当,又听说主子您出去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我这心里哪能安生呀,哪怕主子您回头要责罚我,我也得拼着来瞧瞧主子,给主子问个安才是呢……”
弘昼点点头,说道:“难得你这么用心。”
凤姐微微抬眼,偷偷又瞧了弘昼几眼,弘昼见她两腮泛着桃花般的红晕,目光流转,好像有求欢的意思,可又似乎不太像,心里越觉得奇怪了。
他心里想着,自己平日里可一直告诫园子里的女子要清楚自己的身份和本分,就算是可卿那样风流性子的,也是小心翼翼、变着法子用些有趣的招数,才敢贸然求个亲近呢,这凤姐向来心思深沉,要是没个由头、没些花样,又没自己召唤,怎么就这么大剌剌地跑来候着自己,难道就笃定自己会临幸她不成?他心里正疑惑着呢,便似笑非笑地瞧着凤姐,说道:“既然备了浴盆,想来那是个稀罕物件,我这身上不舒服,洗个热汤浴倒也好……或者……你来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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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姐听了,“噗嗤”
一笑,好像听出了弘昼这话里揶揄讥讽的意思,却也不惶恐,依旧温存大方地叩了个头,跪着回道:“主子若是要凤儿做什么,任凭主子吩咐,凤儿自然会用心伺候着……只是凤儿到底没那个胆子呀,主子您才说身上不舒服,凤儿就巴巴地跑来了……这像什么体统呢。
园子里年轻貌美的姑娘多的是,还有不少处子都还没伺候过主子呢,哪能天天就只看着凤儿这过了年就成了老茄子的……”
弘昼被她这话给逗笑了,便笑道:“你倒是挺会说嘴的,既然如此,你来这儿,就只是替本王张罗个浴盆不成?”
凤姐说道:“瞧主子说的,不过那浴盆确实门道挺多的,费了不少工夫才准备好呢,只是,主子呀,凤儿今儿个算是僭越了,回头主子要是觉得凤儿做得不妥当,只管惩戒凤儿,也好告诫园子里的其他女子。
只是凤儿这一颗心可都在主子身上呢,今儿个就是拼着受责罚,也得来见见主子……”
弘昼好奇地问道:“这却是为了什么呀?”
凤姐回道:“是这样的,上午鸳鸯来说要取那龙骧浴盆,凤儿我年纪轻,其实也没见过什么稀罕玩意儿,就只管吩咐下人去布置安排了。
后来又听说主子您身上不好,就连云丫头伺候主子您都没能让您满意,倒是有人和凤儿说,那龙骧浴盆平常的用法也就罢了,其实还可以有夹层沐浴的用法,最是能驱除这秋日的风寒,暖人五脏六腑的,只是这用法复杂,而且还需要……有人用些小心思去伺候着,西域那边管这个叫什么‘土耳其’,据说比寻常的香汤沐浴还好呢……这里头的门道可多了,听着就是又贵重又讲究的,凤儿心里想着,主子您是人中龙凤,身份尊贵,自然得用用、尝尝这新鲜玩意儿呀,可那些太监宫女们到底伺候得不够妥帖……所以我这才自己跑过来,安排了大半日呢。”
弘昼其实也没见过那龙骧浴盆,原本还以为就是尺寸大些的普通木盆罢了,听凤姐这么一说,心里头也不禁有些心动了。
只是他之前听说所谓的“土耳其浴”
是蒸浴,可这用盆怎么弄,他还真不太明白,既然凤姐说有伺候的小门道,还说门道挺多的,再想到这内闱之中,说不定还有些风月云雨的意思呢,他心里那好奇和欲念就更被勾起来了,便问道:“难为你这么用心,倒挺好的,既然如此,那便去洗这个什么劳什子‘土耳其’浴,既然你巴巴地跑过来,又说了半天这小门道多复杂,那自然……是你来伺候了?”
弘昼本以为凤姐肯定会顺着这话应下来,可没想到凤姐脸一红,却是款款说道:“主子要是让凤儿伺候,那自然是凤儿的福分,凤儿肯定会尽心尽力的……只是今儿个教导凤儿的那个人说了半天,凤儿想来想去,自己这手又笨脚又笨的,一时半会儿也没学会那伺候的法子,要是就这么去伺候主子您,哪能让主子您舒心快意呀?想了半天,我寻思着,何不让那指教凤儿的人亲自来伺候主子您洗浴呢?可又怕主子您不喜欢,其实呀,我还和宝钗妹妹商量过这事儿呢,所以才留到这么晚,就为了来回禀主子您……主子您要是想尝尝新鲜,又能被伺候得妥妥当当的,不妨让那人试试……要是主子您不喜欢,或者觉得我这安排不妥当,主子您只管换我或者换其他姑娘来伺候也是一样的,到时候再来惩罚凤儿多事就是了……万一主子您喜欢呢,那可不就是凤儿的一片虔心没白费嘛……”
弘昼听她说了半天,心里越心动了,隐隐也猜到了些什么,听她提到“宝钗妹妹商量过”
,心里就更好奇了,便哈哈大笑道:“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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