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上,画扇蜷在连年身边,神色倦倦的。
他捧住她的脸,一脸不悦地问,“你挺能喝啊现在?”
画扇看他一眼,抿着嘴唇,不说话。
连年捏住她的下巴,恶声恶气地问,“为什么喝酒?”
画扇眼睫颤了颤,抓住他的手,低声说,“我看见……沈阿姨陪她试裙子。”
她看了连年一眼,小声问,“那……是婚礼上要穿的吧?”
“不是。”
连年攥紧她的手,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没什么婚礼。”
“可是……”
“可是什么?”
连年敛住笑容,“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画扇不说话了。
连年侧身,伸手抱住她的身子,他沉默着,把脸埋在她的项窝里。
过了好久,他低低喊了一声,“程画扇。”
画扇眼皮跳,“……嗯?”
“你恨我么?”
画扇僵了。
好久,她都没能说出一个字来,连年忽然张嘴在她脖子上咬了一下,他用很清晰的语调说了一句,“我恨你。”
可是,明明是说着这样的话,他却把她搂得更紧了,他的手臂不粗,却极有力,揽得画扇几乎要喘不过气了。
他凑近她的耳边,恨恨地说,“我恨你毁了我这辈子!”
KEN说得不错,他祁连年废物极了,他这一辈子,都栽在这个比他小了足足七岁的小东西手里了。
——原来,上辈子欠她的,不是大哥,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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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抵达大连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连年直接把画扇带到了自己在大连买的那所房子里,进门时,画扇明显愣了一下,连年看她一眼,似笑非笑地说,“你问都没问,跟着我连飞机都上了,却不敢进这间房子吗?”
画扇摇摇头,“我是奇怪……你怎么会在这里也有家。”
连年推开门,“这不重要,快进来吧。”
这栋房子明显很久没住人了,但是因为连年一直有雇人打扫的关系,所以并没有丝毫脏乱,搁下东西,他瘫在床上,对画扇张开双臂,“过来。”
画扇走近,他伸手把她揽在怀里,下巴蹭着她的头顶,“累吗?”
画扇摇头。
“怕吗?”
画扇扬起脸,再次摇头。
连年亲了一下她的额头,“笨蛋,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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