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最终他也没有责怪我,只摸摸我的头,一句话也不说,转过身去,就像他忽然出现一样,忽然又不见了。
空空落落,茫茫然地难受。
可能是因为我做错事了吧。
他是个很好的神仙啊,我在莲花池边上蹲了这么多天,他是唯一一个问我饿不饿的神仙。
我微仰了头,金乌鸟拍着翅膀飞过去,金灿灿的翅膀让我想起乾坤圈……我咽下一口唾沫,回头去重新想那个好看的神仙,他看我的最后一眼,让我想起很久很久以前的一些事,那仿佛是根植在我记忆里的一些东西,只是过得久了,我已经不记得了。
我使劲想使劲想……我的头很痛。
于是我发了很久的呆。
那一个白天特别漫长,金乌鸟飞过来,又飞了过去,不知道什么时候落到了莲花池畔,他饶有兴致地打量我,然后开始吐火,又在云里穿来穿去,神气活现的小眼珠,不知道玩了多少花样,最后看我仍然没有动静,恼怒之下一翅膀拍下来,我被它掀起的热风吹到,呜咽一声,忽然之间,一道火光冲天而起,红艳艳烧亮了半边天庭,浓烟滚滚,眼睛里呛出泪来。
好怪异的火!
灼热的火舌直舔到面上来,突然之间,远的近的东西都模糊起来,天忽然就黑了。
三火龙
我做了一个极漫长的梦,梦里我又回到东海,海岸上有一望无际的海滩,海滩上金黄色的细沙被雪白的浪花推上来又卷下去,蓝的海水温柔地盖在我的身上,安宁和静谧。
我第一次觉得那是我的家,我生长的地方,我热爱的地方。
但是海水咆哮起来,仿佛海里藏了一只蠢蠢欲动的怪兽,它在不安地摇晃,像是要打破什么桎梏冲出来,为此它用牙咬,用蹄子踢,用角去顶……整个东海都被震动了,然后它长啸一声,海面上就起了火,红彤彤一片,火从最遥远的地方蔓延过来,那火烧得极快,转眼就烧到了我的身上,连逃都来不及,我的鳞着了火,我的角着了火,我全身都是火……我拼命地跑、拼命地跑,可是那火一直跟着我,烧得我的皮肉“滋滋滋”
直响,就像烤在火上的小煎饼,又是痛又是痒,有说不出的难受,不由地大叫一声,然后就醒了过来。
醒来才发现我已经不在莲花池畔。
这是个古怪的山洞,洞的四壁都是雪白雪白,森森地冒着古怪的烟,冷得紧,我蜷了蜷身子,一抬头,那壁上恍惚有个人影,她穿了火红的衣裳,衬得面孔越发雪白,浓郁的眉,黑嗔嗔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我,像是好奇,又像是很疑惑,整个人就像画里走出来的一样,好看得很——奇怪,怎么这两天我尽碰到美人儿,我这样想,冲她吐舌做了个鬼脸。
墙壁里的那姑娘也冲我做了个鬼脸。
我对她笑一笑,问:“你是谁?”
她也对我笑一笑,嘴唇微动,仿佛在说:“你是谁?”
那神情与颜色,就仿佛是我自己,我悚然一惊,大声重复道:“你是谁?”
那姑娘面上也现出惊色,“大声”
道:“你是谁?”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我,余志乾就算穷死,饿死,被贬为庶民,我也绝不当皇帝...
阴冷的实验室里,一双蔚蓝色的眼眸对着大蛇丸笑道这双轮回眼你想要么...
1972年的夏天苏若正收拾着行李,过几天她就要去青大读书,那里还有一个未婚夫正等着她。可是一觉醒来,她却成了一个偏僻乡村的知青,床前站着一个陌生的军装男人,床头有一个娃正叫着她阿妈。她转头,就看...
投胎而来,成为被拐卖到山里的孩子,把养父母一家都克死之后,雪衣在村民们幸灾乐祸的表情下,用全部身家换了一间瓦房,两三鸡鸭以及几亩薄田。作为异世界的魔祖,两次量劫过后,雪衣彻底厌倦了打打杀杀。她觉...
燃烧气运,可以穿梭诸天,楚毅睁开眼便发现自己躺在净身房里,一个老太监拿着一把刀子冲着自己胯下比划着电影世界大盗600万字精品老书,信誉保障!等不及的可以看看老书哦。...
在很多很多文里,都有一位讨嫌的表小姐。她父母双亡寄人篱下,生活水平取决于舅父舅母的良善程度她姿色不错颇有才华,必定会与表哥进行一场缠缠绵绵的恋爱,至于成功与否,取决于她是女主还是女配。苏浅曾经在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