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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刘样就会转过头,笑盈盈地问他:“明明怎么了?是不喜欢和老师亲近吗?”
那样温和无害的语气,让他无形中感受到一股压力,仿佛他下意识躲开的举动既冒犯又不合理。
于是下一次上课的时候,他就故意坐到里边一点的位置,试图减少和刘样的接触。
当天回家,他踌躇好一会儿,还是和他妈妈说了这件事,他的感受、他的不适、他的…困惑。
“妈妈,我觉得刘老师这样摸我怪怪的,但他对其他同学好像也是这样,我是不是不应该躲开啊?”
他妈想了一会儿后,非常认真地告诉他:“不,明明做的没错,不喜欢可以拒绝,但是要礼貌,刘老师肯定也会尊重明明的。”
彼时王惠然完全没有把那个众人眼中为人师表、知书达礼的知识分子和衣冠禽兽联系在一起,她只是以为刘样表达亲近的方式不是所有孩子都接受的那种。
如果她有一丝觉察到刘样是个猪狗不如的畜牲,一定会在警察把他带走前,亲手给他教训。
施明明觉得很奇怪,自从他把肖鸣许叫来补习班后,刘样开始不再走到每个人身边巡视,而是像在学校一样,静静地坐在最前面,视线定在某一个方向,直到做题时间结束。
而那个方向,正是肖鸣许所在的方向。
很奇怪,那种眼神很奇怪,小时候的他形容不出那种怪异的感觉。
直到那一天,刘样在补习班结束之后,叫住了肖鸣许:“小肖同学,留一下,老师需要你帮忙批改试卷。”
他看见肖明许眼中闪过的不耐,但良好的家庭教养让肖明许不会轻易拒绝老师的吩咐。
但无端的,他揪住了肖鸣许的衣角,对他摇了摇头。
刘样见状,立刻开口道:“明明,你先回去,这个点你妈妈应该已经做好饭了。”
他没有松手,因为他不想留肖鸣许一个人面对刘样。
“你先回去吧。”
肖鸣许开口,他只能松了手。
眼睁睁看着肖鸣许跟在刘样身后进了那个黑漆漆的房间,然后门关上了。
他的眼睛死死盯在那扇紧闭的门上,不安的感觉肆意蔓延,肖鸣许像被吹笛人拐骗的幼童,他怕他也会消失在山洞深处。
所以,他义无反顾地冲到那扇门前,一把拧开门锁。
房里只开了一盏昏暗的台灯,施明明看见散落一地的试卷,上边歪歪扭扭的落着稚嫩的笔触。
刘样像一个巨大的怪物将肖鸣许笼罩在阴影下,攥着他小小的手腕,以一个成年人绝对的力量优势叫他无法抗衡。
一瞬间,施明明感觉自己满身的血液涌上大脑,动作快过思考,他冲上前一口咬在刘样攥着肖鸣许的手上,恶狠狠的,像一只小兽。
刘样吃痛,用力地甩手,但施明明咬地紧,任凭刘样的拳头落在他身上、背上也不撒口。
“明明、明明同学,你这是在干什么!”
刘样坚持不住,先松了手。
施明明见状,立刻将肖鸣许拉倒自己边上,挡在前面道:“你在干什么!
为什么要抓他的手!”
平时见到老师连头都不敢抬的施明明此刻正大声质问。
“你为什么要抓他的手!”
施明明不管不顾,几乎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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