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得最狠的地方还没有照顾到,不上点药是万万不行的。
“疼就喊。”
高启强拽着腰带将趴着的人提起来,疼痛感裹挟了高启盛,但他仍旧不肯松口,高启强见状下手更狠,甚至是撕扯一般将高启盛的裤子拽下去。
说了疼就喊,不喊就是不疼。
高启强就是这样想的。
而原本还咬着牙缩在自己世界的高启盛被他哥这一举动吓得舌头都大了,慌乱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也不过十几秒,那一直隐藏在西装面料下的丘谷逐渐显出形状。
宽边的三角裤将包裹着紧致圆润的丘谷,挣扎间勾勒出诱人的弧度,高启强闭了闭眼,努力将心底升起来的一点杂念压下去,端的一副不动僧的样子,可高启盛就不一样了,这对于现在的高启盛来说,甚至不如再打他一顿。
“我自己来!
我自己来!”
高启盛几乎是恳求一般,哆嗦着手就要去拿药,他心底的屈辱感被放到了最大,这种他哥确实不爱他甚至毫无避嫌的现实,让他想死。
而所谓的不动僧没打算如他的愿,将高启盛挥动的双手拨开,给了一个压迫感极强的眼神,好像是如果再乱动,下场只会比现在更惨。
“我自己来......”
高启盛的声音逐渐弱了下去,嘴硬是他,知道自己吃不消第二次的教训也是他,高启盛最后看了一眼他哥,把手指习惯性的放在嘴里咬着,满脑子都是他哥是高启强,高启强,只是他哥。
“呼——”
高启强没敢把最后一层布也tuo下来,隔着黑色的平整的布料,他轻轻的吹了吹,看着原本雪白的山丘被印下了深深的血痕,在他眼下不住的抖动,高启强没忍住将手指抚摸了上去。
触碰的一瞬间,丘谷僵硬了,静止了。
然后奇怪的、放肆的、目的性极强的一个念头,将高启强吞噬——如果占有能让他弟弟活着,他可以侵占一辈子——他听见了拿药回来时他弟弟的胡言乱语——哥,我真的爱你,哥,我真的,想要你。
7.2
接7.1
“阿盛......”
高启强的嗓音难得的有些不知所措的黏腻感,面上维持着波澜不惊,干涩的双唇却出卖了他的紧张。
高启盛懂事后,两人没有再像现在这般接触,若记忆往前找,他确实曾因为他弟弟偷拿他的衣物而犯愁过,只是那时的他端着哥哥的架子,不拆穿不细想。
但高启强也不得不承认,有时午夜梦回,高启盛是会出现在他的梦里,正因如此,高启强不止一次在睡梦中被陈书婷喊醒,听着陈书婷的问题,他的双眼里透露出刹那间的无措——高启强,你为什么一直喊你弟弟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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