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夏晚上躺在案发地点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想起来那个捉迷藏的夏天,他吻过自己的侧脸,轻轻的一下,却留了重重的痕迹,这么多年想忘都忘不掉。
那算是什么呢?捉弄?今天又算是什么呢?心血来潮?
其实他也没睡好,早晨在校车上相遇的时候两个人黑眼圈对着黑眼圈,互看了一眼,各怀鬼胎。
她到学校后,就听到了有关他的消息。
八卦事件一传千里,有人声情并茂的讲着,昨天晚上七班的萧离为为了他们班的毕静和外校的男生在校门口打架,一对三,而且还赢了。
华夏的胸口很闷,他为了别的女生打架,打到嘴角出血,而忽然抱她,是把自己当成谁了。
那件听闻搞的她一整天的课都上得不顺畅,脑子被堵塞了一样,什么题都做不出来。
放学收东西时,邵安莫名其妙的问:“选项A,让男生为你打架,别人替他擦伤口。
选项B,他为别人打架,找你为他擦伤口。”
华夏歪着头看他:“婆妈。”
邵安扬着嘴角笑起来:“我猜你想选C。”
华夏拍他后背:“你真是好姐妹。”
邵安还是笑:“那我就好人做到底吧,陪你去烧包。”
华夏弯弯着双眼,目光闪闪,像是吃到糖的孩子:“那赶快走吧。”
他们站在路边等去商业区的公车,萧离为在马路对面等回家的校车。
华夏故意装作看不到他一样,余光都不屑于去瞄一眼,她讨厌他,讨厌他那张淤痕未消的脸,讨厌他那副冒充浪子的站姿。
一心一意的听邵安开着大大小小的玩笑。
“什么动物最容易被贴到墙上?”
“不知道。”
“海豹呗。”
“哈哈,接着来。”
“那什么动物最容易摔跤?”
“嗯,想不出来。”
“狐狸呗。”
“为什么?”
“因为狐狸最狡猾啊。”
“哈哈。”
“什么植物和动物最像鸡?”
“数码相机!”
“笨蛋华夏,你居然猜出来了。”
“笨蛋邵安,你讲过了嘛。”
邵安最擅长讲这样的笑话,很冷,可是在一个人的时候回忆起来仍旧很好笑,会心的那种。
上了车后,邵安平静的说:“你不用笑得那么夸张,他看不到了。”
华夏很局促的问:“你又知道了。”
他嘿嘿着拍拍她的肩膀,讲的漫不经心:“没事的,初中的时候就有小流氓追毕静,那些人很难缠,我想萧离为是路见不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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