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刚才我脚那么疼,哪顾得上那么许多。”
他居然笑得很爽朗,“你怎么那么想得开,上次我遇见一个女生丢了手机郁闷了好几天,走路都顶着乌云。”
华夏说:“我也不是不郁闷,是我有牢靠的心理建设,大一丢手机那次一个学姐跟我说过,大学四年就是一个丢了手机再买手机的循环过程,没丢过手机就不叫上过大学。”
樊覆舟哈哈笑着:“你那个学姐真是人才。”
到学校的时候已经过了自由出入的时间车不能开进去了,可怜华夏还要从大门口再一路痛心疾首的走到宿舍楼,那段路程光想想也十分遥远而绝望。
再加上坐在车里休息了那么一段时间,重新着地时完全不能适应那种痛感,呲牙咧嘴的站着不肯动。
樊覆舟倒很绅士的伸了胳膊给她,她吊在上面跟着他走了两步,把嘴唇咬得发了白:“慢点,再走得慢一点。”
他叹气,定住步子不动,“实在疼了就不要忍着,要不我背你吧。”
语气里充满关心,略微带了一丝责备。
华夏忙摇头,前面稀里糊涂的给他抱了,哪还能再随随便便的让他背啊,一个劲的摇着头:“不用,不用,歇一歇就好。”
樊覆舟冷不丁的问:“你们宿舍楼几点关门啊?”
她说:“十一点半。
怎么了?”
他伸手表给她看:“十一点二十五分,要是我背你还能赶得上。”
说着就转了身。
她讶异,竟然什么都没干还折腾到这么晚。
左右衡量了一下决定爬上他的背,“你蹲下去行吗?你这样半蹲着我够不着。”
他好脾气的蹲下去,“你倒不沉。”
她切了一声:“我本来就不胖。”
他背起她低声说:“你也不是诚心要去听敲钟的人,怎么那么糊涂跟着去了呢。”
华夏问:“咦?你怎么知道。”
樊覆舟磁声说:“难不成你是专门跑去迷路的啊,也不想想十二点敲钟,等你们回到学校少说也一两点了要去哪里住。”
她轻轻拍打他的肩膀:“我能那么笨么,我们早商量好了,回来以后就在奶茶吧打通宵牌。”
他点点头故意说:“是,你可真是不笨。”
华夏趴在他背上小声埋怨:“你怎么说话呢。”
樊覆舟莫名的停下步子。
她不知道是出了什么事,试探的问:“……你累啦?”
他说:“华夏,那人是在等你吧。”
她顺着看过去,路灯下有个颀长英俊的身影正盯着她的方向,那个人即便化成灰她也能认得出是萧离为,华夏赶忙要跳下去,樊覆舟却不肯配合。
离为走过来有些抑制不住的恼火,眼里根本就看不见旁的人:“那么晚你去哪了?”
樊覆舟才松开手,华夏跳下地,嘴里疼得直吸气:“我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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