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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看不下去了,你跟女鬼玩得很开心么!”
慵懒悠闲的声音,熟悉的气息,随着话音亮起的蒙蒙微光,程徽心底一松,放弃了挣扎。
那人知道她认出了自己,松开了掩着她口的手,温热呼吸一点不拉地吹在她脖子上,“你这么心软往后可怎么办好呢?”
说着低叹一声,猝不及防地含住了她的脖子。
程徽一个激灵,大叫:“你干什么!”
说着就转身推他,却在白昕嘴唇离开她的瞬间脖子上猛然传来阵剧烈的疼痛,好像有什么东西被从她身体里生生拔出。
“我干什么?”
白昕含糊不清的说着,一手揽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扒下了嘴里叼着的东西。
程徽抬头一看,竟然是一条类似蚕的东西,足有拇指粗,通体发着萤蓝的光,在白昕的手指间不住地扭动着。
程徽下意识地摸了摸脖子,刚才疼得厉害的地方光光滑滑的,什么痕迹也没有。
一抬头,就看见白昕戏谑的目光,“随便一只女鬼都比你有风情,你说我能干什么?”
说着手指一捻,那条萤蓝的虫子就消失在他指间。
“滚!”
程徽白了他一眼。
“啧啧,”
白昕没有接她的话,抬手招了团鬼火,拎灯笼似的拎着,低头看了看程徽:“你同情心这么泛滥也分点给我好不好?连夜赶路可不是人干的活。”
“我是在等待时机!”
程徽强辩着,这时才发觉他头发和身上有些湿,像是沾满了林间的露水。
是赶过来的时候沾的么?
“啧啧,借口可以以后再找,还是先解决掉这个东西再说吧。”
白昕忽然催促,扳着程徽的脸面向前方。
他们前边正是那个小女孩,幼竹一样一掰就断的瘦弱,脑袋却极大,让人忍不住怀疑她细小的脖子能不能支得住硕大的脑袋。
棒棒糖似的浮在黑暗之中,眼睛里是两簇跳动的鬼火。
是了,其实从一开始程徽就知道,只不过那女孩生前确实太可怜,叫她一时间同情心泛滥,下不去手。
可是再可怜的鬼也不过是鬼。
程徽招招手,四周繁盛的阴气忽而聚拢在她指尖,一阵刀剑相撞的铿锵声,那小小的女鬼脸上忽然就露出了孩童般恐惧的表情,程徽将头偏向一边,一狠心放出了风刃。
“忘了我教你的么,小徽?正视着你的猎物。”
她身后的白昕贴着她的耳朵说着,强行把她的头扳过去。
“看着它,不要心软,它们都已经是没了心的东西,那些可怜相从来都是用来迷惑人的。”
程徽不得已正视着前方被风刃团团围住的女孩,她怎么不知,靠强大精神力控制的修罗刃只要心里有分毫的软弱就发挥不出力量。
于是一咬牙,五指一抓,那女鬼就在风刃铿锵不绝的金属响声中嘶吼着消散开去。
紧跟着周围一亮,他们就站在了真实的土地上。
那尊流着血水的佛像又恢复了常态,圆滚滚的肚皮光溜坚硬,被女鬼附身的安安倒在佛像的腿上,嘴上还是一片恶心的猩红,长发散落在泥浆里,一身狼狈。
程徽知道她只是晕了过去,连忙招呼白昕帮忙把安安扶起来,谁知白昕一脸厌恶的退后了好几步。
程徽这才猛然想起,就安安这浑身的血水泥浆,白昕要是肯碰她一下那才叫奇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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