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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机心遗憾。
大美人现在没那么好逗了,刚醒来时,一戳一个炸,十分有意思。
她手摸上头发,哼着小调拆发髻。
发髻不知道是谁给她拧的,拧得她头皮发紧,头发也硬邦邦的,不知抹了头油还是抹了刨花水,让一向不爱用这种的许机心,头大如斗。
庆幸的是,除了凤冠,头上并没有钗、钿、簪、发瓒之类的装饰,拆起来还算简单。
凤冠一摘,许机心迫不及待地弯腰倒头就洗——木架上木盆里已经装了热水,水温合适,是谢南珩见许机心头发快拆好后,过来添的。
添完之后,第一时间疾步走回厨房。
换了三道水,许机心才感到头发飘柔,头皮舒畅。
她用干毛巾绞着头发,喊道:“夫君,我jiojio好累呀,帮我擦一下头发。”
谢南珩拎着热水走了出来,充耳不闻地走近澡堂。
许机心又喊了两句,谢南珩都没有出现,再细听,澡堂内有水声响起。
许机心嘟嘟嘴,将毛巾往旁一丢,头发晾在椅背上,一起晒太阳,晒着晒着,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睡意正酣中,她感觉好似有人在动她头发,不过动作轻,又不疼,恍惚得像是个梦。
她醒来时,依旧不确定这是真是假。
再一看,一个下午被她睡过去。
此时夕阳已经西下,橘黄色的余晖掠过琉璃瓦,折射出暖色光芒,为这世间,奉献最后一点温度。
许机心伸了个懒腰,去找谢南珩。
她从厨房门口探头,没有人,又去正房,依旧没有人,她一间间房间找去,在西侧房间寻到人。
这间房是练功房,由三间房间打通后布置而成,里边武器架上摆放着大大小小不同款式的刀,而房间中央,谢南珩正在练习基础刀式,一刀一刀往下劈,没有变换动作,就这一招千锤百炼,形成肌肉记忆。
他已经练习许久,头犹如从水里捞起来,汗涔涔的,鬓角碎发全黏在脸上。
不过他身上那件衣服应该是法袍,出了那么多汗,衣服依旧干爽,只鬓角汗珠顺着侧脸滑落,到达下巴时滴入衣服,让人没法顺着汗珠,一览下边美景。
许机心有些可惜。
她还记得谢南珩在床..上.,汗珠顺着胸肌内沟滑落,浸润板板正正腹肌的诱..惑.模样,那美景贼刺激,让人回味。
许机心盯着谢南珩,双目放光。
谢南珩喉结动了动,瞥了眼许机心,侧过身,背对着她。
他道:“晚饭在锅里温着,自己去吃。”
许机心靠着门,视线落到那截劲痩有力的细腰上,问:“你不吃?”
“我吃过了。”
谢南珩微微凝眉,手中的刀挥不下去,许机心的视线太有存在感了。
他收起刀,转身望向许机心。
“哦。”
许机心视线又落回谢南珩脸上,他刚经过剧烈运动,脸上泛着健康的粉,只是那唇..瓣.,依旧绯色淡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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