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头里的秦绝还穿着戏服,五官表情里依然有着莫森的影子,“与其说想,不如说……他就不会去‘想’。”
哑哑的嗓音像被烤化了的糖浆,不是成熟男人的磁性,反倒有股焦味儿,甜丝丝又轻飘飘,李灵泽无比诚实地按了按小键盘的左键,退回去重新听了好几遍。
“他脑子里很乱,乱得理不开,所以就放弃了。
“很单纯,很简单……想做这件事就是想做。
出现了这个念头,就决定要去做。
“也没什么原因。”
如果是其他作品里其他演员的采访,李灵泽说不定早就开始吐槽“你这演员说的啥啊,对角色根本没有自己的想法”
,但看过了《白昼之雨》的她却知道,秦绝此时说的内容非常精准,从一个饰演莫森,还是沉浸式扮演莫森的演员的角度,事情的确就是这样。
“——要讲述莫森的心理活动也不是不行。”
画面再次切换到贺栩,与秦绝的言隔空衔接,“但是其一,这个角色的心理变化和行为动机是非常复杂的,你要讲就必须掰开了讲,而电影根本没有这么充足的空间,除非做成一部彻彻底底的独角戏,从头到尾都是莫森的独白,但那样根本不可行。”
“其二,如果极其精细地去剖析莫森这个人的心路历程,那么剖析的目的是什么,是让观众了解莫森的内心,理解他做出这些事的合理性。
我很不想做这种‘开脱’,你这让那些现实里的受害者和受害者的家属、朋友怎么想?人家会觉得,你在为一个穷凶极恶的凶手洗白什么?这下好了,大家都同情凶手去了,合着我们受到伤害是活该的?
“所以最终,干脆就决定不去刻画莫森的心理活动。
何况一个连环杀人犯心里在想什么,大家也不需要去理解。”
贺栩说这话的时候,画面放的是莫森在咖啡厅外面盯着邱雪,以及他站在楼下望着邱雪家窗户的那两段。
“你理解他干嘛呀?根本没法儿理解。
他自己——还有秦绝,都不理解。”
贺栩的画外音既是说明又像吐槽,“不理解才正常。”
“莫森这个人,他的过往经历是真的,犯罪经历也是真的,你用电影内容去引导观众的爱恨,让他们一定去站队、去支持谁、去批判谁,这种表达方式就太低级了,甚至低劣。
“那我们要做的或者说能做的呢,就是给观众‘真’的东西。
“观众怎么想怎么评价,那是观众的事儿,到时候不论他们想的是什么,总好过你按着脑袋硬给人往里塞你的想法。”
李灵泽微微点头,贺栩的态度和观点她很熟悉,秦绝在《百年光影》的采访里就说过类似的话。
“——粗排的时候,听得最多的一句话是:图一个真实,别惦记好看。”
秦绝再度出现在画面里,讲话依然“莫森”
,语慢慢的,神情似在回忆,眼睛像蒙了层柔软的雾,不知该说是朦胧还是迷茫。
属于莫森的颓丧和属于秦绝的精气神同时存在在她身上,有股矛盾的迷幻感,是摄人心魄的“演员”
的魅力。
李灵泽眼神痴地看了半分钟,才意识到自己光顾着看秦绝的脸,什么都没听进去。
她倒也不心虚——这么好看谁不爱看?——上赶着倒退回去,从秦绝出现的那一秒重新再看。
有一说一,秦绝这样的状态真不多见。
而包括李灵泽在内的许多卿卿其实就爱看这样的秦绝。
众所周知,演员半只脚在戏里,半只脚在戏外,身上似有若无缠绕着角色的气息,与角色如丝如缕地交融在一起的那种感觉,是最最最吸引人的。
偏偏自家正主和某些强调“角色不上升演员”
的粉丝正相反,对“演员不沾角色的光”
这一原则简直恪守到了极致,且随着自身实力越来越强,对演技的掌控也越收放自如,出戏入戏切换得那叫一个快,说不留下角色痕迹就真一点儿不留,每每让李灵泽大感遗憾,痛惜扼腕。
细数秦绝迄今为止的物料,也就《非雁》花絮里入戏太深一时失控攥住陈丹青手腕的那次,和《谁是侦凶》拍摄时期带着秦封“气儿”
给卿卿们直播的那次,是秦绝为数不多的两次“演员与角色似重叠似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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