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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冯蘅对自己的反应迟钝不由生出几许懊恼,遂停下奔跑的脚步,低头深思。
看来还是要先找到黄药师把身上的香味消去,到时候即便被寻到,胜算也会多些。
沉吟一会,冯蘅转身跑向另一个方向,只希望他们两个之间还有默契这种东西存在……
另一头,冯蘅唯恐避之不及的林无涯再次拿出瓶子并打开,一只只有指甲大小的虫子“扑哧”
“扑哧”
的从瓶内飞出,在空中转了个圈后,朝着一个方向飞扑而去。
“蘅儿,游戏的时间到了。”
望着飞虫的方向,林无涯眉眼含笑,眼中迸发出某种让人心惊的目光。
不知是不是感觉到林无涯的决心,冯蘅突然感到一阵没理由的心悸,顿时皱起了眉,下意识的再度加速。
待走过一段,一座独木桥郝然跃入眼帘,而让人惊奇的是在其中央处有一位老者披着蓑衣面向河水盘腿而坐,手上拿着一根钓鱼竿,全神贯注的神态仿佛正值钓鱼的关键时刻。
见此情景,冯蘅皱起的眉更紧了,环顾一周,发现再没有第二条路可走后,只得朝老者走了过去。
“老伯,能否行个方便让我过到对面?”
走到老者身边,冯蘅小声的说,似怕惊扰了对方的钓鱼。
对冯蘅的话恍若未闻,老者保持钓鱼的动作,纹丝不动。
“老伯?”
冯蘅无奈的加大喊声,再一次唤道。
“老伯?”
如此几声后,老者终于有了反应,抬头冲冯蘅怒道:“喊什么喊,老夫的耳朵好使着呢。”
“抱歉。”
微笑着向老者说了道一句不痛不痒的歉,冯蘅又道,“老伯,您看能不能让我先过去?”
相比冯蘅的好脾气,老者脸上的怒气依旧没有减下半分,听到她的话,当下脸一拉,“这路在你脚下你不走,非要让老夫给你让出一条路来,这是何道理?莫不是欺老夫年迈,可以让你随意欺凌?”
冯蘅以为自家那些倚老卖老的长辈已经够有才,不想眼前这位丝毫不差,子虚乌有的事都能编出一番是非,当真让人无语。
“老伯,你误会了,我并没有这个意思。”
对此类长者的难缠度极为了解,冯蘅知道不能和对方蛮干,只能顺着对方,偶尔还要如对待小孩子一般把人哄着。
“不是这个意思?那你是什么意思?”
老者眼一瞪,拿着鱼竿的手一抖,“你瞧瞧你,你一来就把老夫的鱼儿给吓跑,这会又在老夫耳边叽叽喳喳个不停,是不是存心不让老夫钓到鱼,好饿死老夫?想不到你年纪小小,心地竟然这般歹毒!”
冯蘅默然,眼前的老者已经不是一般的难缠,而是想着法把别人的话扭曲,并恶意揣测。
“老伯,我怎么没瞧见您的鱼桶?若这鱼上钩,可不是没地方藏了吗?”
“钓鱼还要什么鱼桶?”
老者以一种“不懂就不要出声”
的眼神看向冯蘅,随即挥手赶人,“走走走,你一来这里,鱼儿就都回家了,老夫见你就心烦。”
“老伯是一条鱼都没有钓到吗?”
无视老者赶人的话语,冯蘅问道。
不耐烦的看了看冯蘅,老者轻哼一声,还是作了答,“我若钓上一个鱼儿的娃,那失了娃的鱼儿岂不悲哉?我若钓上的是鱼儿,那失了鱼儿的娃焉能独活?这些,你一个年轻人又怎么会懂?这人呐,一旦昧了良心,还不如一条鱼招人喜欢。”
“老伯原来不是为食,”
冯蘅淡声陈述,神色间多了一抹深思,“只是,您却却忘了还有大鱼吃小鱼,所以,非是鱼便招人喜欢的。”
闻言,老者第一次拿正眼瞧冯蘅,随即又垂下,“倒是一张利嘴!”
“老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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