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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室花园在这几年扩大了不少,我亲手照料的那些奇异花草依然生机勃勃,甚至茂盛粗壮了许多,有些奇妙的植物还记得我的气味,细细的藤叶像老朋友似的缠上我的手臂,当然也有一些种类早已枯萎凋零,我陪着海因曼夫人聊着花花草草的故事,有时捏着树叶吹着曲子,用花果做点精致的甜品。
当然,我也因此再遇见珀伽索尔·海因曼,那次我离开花园,因为赶着搭乘最近一班返回M城的飞船,我脚步匆匆地往外走,镂空雕花悬浮窗的另一侧响起笃定沉静的脚步声,似乎有挺拔疏离的身影和清隽优雅的侧脸一晃而过。
我后知后觉地顿住了脚步,而悬浮窗后的人影也似乎凝固了一瞬,但只是那短短的一瞬,我们又各自迈动步伐,背道而行。
我因此得知——珀伽索尔·海因曼早已从皇家军事学院毕业,在他父亲战亡的莫塔比克星系舰队服役,那地方离星穹城很远,他忙于军务和征战,每半年回星穹城一次探望母亲。
这种巧遇很少,统共就那么两三次,并没有对任何人造成任何影响或者改变,当他出现在海因曼夫人身边时,对我的态度亦是一如既往的冷淡,偶尔和我相视对话,也是寥寥几句。
我习惯他这样,珀伽索尔·海因曼天性如此,不必觉得如何。
我不应该直呼他的名讳,应该称他为海因曼少将,他在极年轻的年龄就拥有卓高的武力和精神值,在舰队新一批的年轻将士里脱颖而出,在几次星际征战中快得到晋升,也是海因曼夫人莫大的骄傲。
不过海因曼夫人极少在我面前提起她的儿子,她倒希望我常去陪她,也喜欢送我一些珍贵稀少的礼物,并且热心帮我和赛赛在星穹城安排舒适住所和优渥工作。
在我多次拒绝后,她幽幽地叹了口气,苍白的面颊浮出某种迷茫:“霓娜,你是个有主见的女孩,如果你不愿意,那我就不勉强,但如果你需要,可以随时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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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之前,我叮嘱赛赛让他乖乖呆在杂货店里,如果有事就去酒吧找露露,我会早点回来煮他喜欢的甜豆羹。
他高兴地送我离开,并没有因为我搭乘的是多诺驾驶的飞船而不高兴。
我买的是当日往返星穹城的双程票,正好和多诺一起回M城,他会帮我把位置安排在驾驶舱旁边的侧悬窗下,座位舒适宽敞,也可以欣赏窗外的浩瀚太空。
当天一切都很顺利,我顺利地到达星穹城,见到了海因曼夫人——虽然变化很细微,但这些年来海因曼夫人的精神和身体都在一点点退化,她的睡眠时间变长(对于纯种人而言这并不是一件好事)。
管家告诉我,每次有客人来访,夫人的兴致都会变高,也许我可以多讲几个笑话让她开心。
今天的海因曼夫人似乎很高兴,笑容满面地招呼我坐下,问我能不能用花园里的鲜花和果实做一份甜品,她突然怀念我母亲当年拿手的焦糖苹果派,虽然纯种人进食以营养剂为主,但清闲的贵夫人们也很喜欢这种复古的用餐仪式,苹果派一度是花园待客的招牌点心,每位来客都尝过它的美味。
我当然说好,使劲浑身解数展示我的厨艺。
那天的苹果派做得很成功,我离开时还带走了一个想要留给赛赛。
总有一些小意外发生,萦绕在身上的焦糖味使我像只甜蜜蜜的虫子,那些到处缠绕的藤蔓植物把它们贪吃的触角缠上了我的手指和衣角,当时场面有点儿混乱,我一边手忙脚乱地护着苹果派,一边解救我的头发衣角,忍不住笑着让管家把我从这森林泥沼中救出来。
救我的不是管家发出的指令,身后有笃定冷肃的脚步声响起,那些植物触角突然“啪”
地缩回去,像潮水一样退得无影无踪。
我噤声扭头,碧眼金发的男人眉头微蹙,面无表情地站在不远处。
他似乎是路过,身后还跟着两名年轻近卫官,似乎在商议着什么公务。
迈往相同方向的脚步声打破尴尬的沉默。
我干巴巴道:“刚才多谢您的援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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