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
是。
我最喜欢,最尊重,想要他成为亲人的人。
安格有些出神地回想着和白望的点点滴滴,那些不分彼此的信任感早已经埋葬在深渊的泥里,腐败变味了。
夏荷依不知道他的小脑袋瓜里转着些什么,眼见着床头那一排排马克杯里的花泥有点干,她用手摁了摁,转身取过一个滴管来,从自己喝的矿泉水瓶子里吸出水,再小心地挤在花根旁。
那种小心的态度,就好像她在做生物实验一样。
“你这是绣花还是养花呢?”
旁边横□来一个声音,语气中几分不屑。
荷依却不以为许。
“别露出一副看不起人的样子,当初你怎么也养不活的桉树苗还是我养活的呢。”
回想起那时,夏荷依脸上露出柔和的笑容,“说起来我也再没回去看过那棵树,也不知道长得怎么样了。
等你好了以后,我们一起去找找看吧!”
安格怔了一下,随即冷笑道:“亏你当初还口口声声说‘我的树’,其实根本没挂在心上。
实话告诉你吧,那棵树我回去看过了,长得跟豆芽菜似的,还没旁边的草高呢。
掩在一群乔木中间根本找不着。
啊……也不知道谁骗我说那就是桉树,老弱病残成那个样子,真是丢了它祖宗的脸……”
眼见着安格的脸色越来越暗淡,荷依猜测他一定又是联想到自身,连忙安慰道:“再脆弱也是‘我们的树’不是吗?桉树很难活的,被扔在荒野地里自生自灭还能顽强地活下去已经很难得了。
我们应该庆幸才对。”
安格瞥了荷依一眼,强调道:“那是你的树。
跟我一毛钱关系都没有。”
荷依抿嘴笑了起来:“好吧,我的树。
跟安格只有一毛钱关系——是他给了我树种。”
安格撇撇嘴,露出一副既说不上满意也说不上懊恼的表情。
或许他觉得不宜再继续这个话题了,于是拧着眉毛挑刺儿道:“我说你啊,最近也来得太频繁了。
以前每天三四次,现在每天五六次,连养花种草你也管,当护士有这么清闲的吗?”
荷依忍住笑低声道:“有这么明显吗?我都不觉得。
安格你还数得真清楚呢。”
安格闻言立即乍起,狠狠地剜了她一眼。
荷依看他一副被踩住尾巴的毛样儿,心中又是喜又是忧,就像麻团在油里滚了一遭,又香又软却入不得口,只看着心焦。
她低下头轻声道:“其实,自从你进来后,我就一直想着能多看看,再多看看……不知不觉中,就变成更多看看了……”
安格快速将目光调整到一个完全不相干的方向,却依然感觉到睫毛不住颤动着,眼前一片视物模糊。
“可是在这四年里,你却一走了之,一点消息也没有。”
不想说这个,像兴师问罪一样。
可是忍不住就脱口而出。
“……我和伯母有过联系。”
“你不知道我跟妈妈平时根本无话可说吗?”
“可是……我没有勇气直接找你。
告别的时候被用了很重的话,我不知道怎么告诉你我没有考上医学专业只学了护士,我不知道自己这副惨淡的样子如何站在你面前。
所以……只好在自己蜕变成一个还看得过去的形象后……”
荷依看着一脸纠结却还装作不在意别着头的安格,终于鼓足勇气道:“想变成能让你驻足瞩目的女性后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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