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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舅当年便迷恋那女子成狂,为此被外公与大舅不知教训了多少,一度险些断绝了父子关系。
后来,在母后回到金家之后,三舅竟渐渐收了劣性,开始学些正经事务,变得温谦有礼了许多。
甚至后来,三舅为了重起金家生意,与母后着手打拼多年,甘愿被外人误为断袖,也从无怨言。
说到这些,外婆又怜又气,一边感叹自己从小对三舅过于溺爱,一边又自责对三舅未曾好好教导,才导致了他今日这样性子。
对三舅坚持独身不娶的决定,她是又恨又无奈,最终还是舍不得儿子就此不肯归家,流着泪不再逼他。
如此天差地别的两种说辞,让凤宸灏也有些辨不清真假。
一个是天外谪仙,一个是风尘名妓,这般的巨大差异,真不知会出现在什么样的女子身上。
只是他却相信三舅,能被他说得那样美好的女子,定不该是一个沦落风尘的低俗女子。
可又到底是什么因由,明明早已从良嫁人的风尘之女,却让三舅牵念至今,非她不娶呢?
“嗯。”
夏侯雪看着神色迷惘的男孩,生怕打扰了他,只低低地点点头,轻嗯一声。
远处传来几个孩童的戏嘻声,夏侯雪微微一惊的同时,也抬头往那边看去。
但见三五个四五岁大的孩童边跑边追地一路从花园往这边而来,其中最小的一个女娃生得玲珑可人,身穿一袭粉底荷叶边的精美绣花裙,有些不是很稳实地追着前面的几个男孩,口叫呀呀叫着“哥哥,等等我。”
凤宸灏也注意到了他们,几个男孩子似乎故意要落下那个女孩,一边笑着,一边加快步筏地向桥对岸奔了去。
忍不住轻扯唇角,凤宸灏有些失神地望着那些孩子,紫眸映着桥下布置细致的璀灿灯光。
这样自由自在的戏嘻打闹,似乎来得顺其自然。
于他,却是一种奢望。
从很小的时候,他就没有像一般的孩子那样肆意玩过,哪怕像这样欢快的奔跑,都不曾有过。
他的记忆中,不是练剑写字,就是背诵枯橾乏味的四书五经与各类儒法兵书。
难得的闲时,才得依偎在母后身旁,听她讲着一些与这个世界有些格格不入的人文异事,以及跟她学着那充满了玄妙的数学和算盘。
时间,似乎从来没有在童年里驻足,直至熙儿的出生,他才偶尔因陪她玩耍才放松稍许;但,时刻却牢记着,自己的身份,以及所要肩负的使命。
“灏儿原本在这里,我还到处找你。”
清润的声音透着几许不同往常的轻快,让凤宸灏闻声回头,便看见三舅踏着一路锦绣华灯,翩跹而来。
眉梢随之轻展,凤宸灏微笑看着来人:“三舅竟有时间回来了,真是难得!”
唇角一扬,金有为也不理会他言中的调侃,只笑道:“已经开始用膳了,你这个皇帝却迟迟不见人影,可是让那些有心一睹君貌的各地名流人士颇为遗憾哪。
也苦了你外公和大舅、二舅几个,心知你不喜这些个排场,正忙前忙后地迎宾送客呢。”
心情一舒,凤宸灏低笑起来:“众人皆醉我独醒,他人忙碌我闲赋。
好像三舅也与我一样,除了看着别人忙个不休,自己却乐得清闲来了。”
“呵呵,偷得浮生半日闲。
皇帝都偷得,我又怎么偷不得?”
金有为衣摆一扬,无比随意地在凤宸灏身前坐下,让夏侯雪微拘了身体,有些畏惧地往凤宸灏身边移了移。
“你叫雪儿是吧?”
一脸温和地看着这个让灏儿无比关怀的女孩,金有为对她的喜爱没有半分虚伪,只因她曾经救过灏儿,让大姐如今可以这般心无所困的幸福生活着:“真是一个可爱的孩子,只是却如此的胆小畏生,实在有些让人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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