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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才刚来到这个世界不久,虽然自小就从妈妈那里听说很多关于木文青夫妇的事,但他们毕竟没有血缘关系,又才刚相见不久,多多少少会觉得有点儿陌生。
然而跟阎氏兄弟两相处多了,反倒倍感亲切。
阎历横却把木若昕的一言一行都看在眼里,带着些许喜悦回答,“的确是他。
厉行与和王义子向扬天乃是挚友。”
“向扬天,是不是坐在厉行旁边的那个大帅哥,同样手拿折扇的那个?”
“是他。”
“哇,这家伙帅得还真是掉渣,我以为厉行已经够极品了,想不到还有更极品的。
不过他们两个相差也不远,有得一拼。”
“帅得掉渣,这是何意?”
他有时候还真听不懂她那些奇奇怪怪的言辞,不得不问清,否则难以理解她语中之意。
木若昕没想太多,还直白地回答,“就是长得很好很好看的意思。”
然而这样直白的回答,却让阎历横深受打击,又用手去摸了摸脸上的面具,在心里伤然。
她喜欢好看的男人,若看到他这副容貌,是不是会嫌他而去?
阎历横实在过不了心里这道关卡,沉重问道:“若昕,你喜欢好看的男人?”
“好看的男人谁不喜欢?”
木若昕注意力都在台上,没有看旁边的人,回答完之后才意识到,赶紧收回视线,解释一番,“阿横,你别误会,我的意思并不是你想的那样。
长得好看的男人固然令人欣赏,但这种以貌取人的喜欢并不是真心真意的喜欢。
男人最重要的不是表皮之相,而是胆识、担当、智慧、义气,最重要的一点是用情专一、爱护所爱,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又是一个十全十美的好丈夫。
我不知道别的女人是怎么想,反正我就是这样想的。
不过我也知道,像这样的好男人,天底下恐怕没几个,而烂男人却是一大堆,什么*成性、薄情寡性、三心二意,比比皆是,数都数不清。
还有还有,那些爱比表皮之相的男人,更是娘娘腔中的战斗机,和那个猪油没啥区别。
所以说,还是阿横好,阿横比较实在。”
她说了那么一大堆,就是想把他受伤的心给治愈好,希望有用吧。
听完这一大堆的话,阎历横心里舒服多了,淡然一笑,柔如和风般地说:“莫急莫急,我别未在意。”
“阿横,我就知道你最好、最大度了。
你什么时候把面具摘下来,让我瞧瞧呀?”
“这……”
阎历横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刚好台上有了新的动静,于是转去说其他,“有人上去了。”
木若昕知道阎历横是故意的,也不强迫他,带着点失落看向台去,现在已经没什么心情看比赛,只想多了解一点身旁这个人。
她该怎么做才好?
也罢,顺其自然吧,还有他对她的喜欢,那也顺其自然,有缘的话他们会有进一步的发展,若是无缘,何必徒加烦恼?
把心绪整理好之后,木若昕就看向台子上,发现上场的人竟然是那个游摆琴,气呼说道:“什么呀,这种人也来参加选美大赛,空有一副好皮囊,内心却丑陋不堪,我要是评委,直接把她飞了。”
阎历横对此漠不关心,只在乎身旁这个人,她的喜怒哀乐已经成了他的喜怒哀乐,见到她笑,他会不知不觉地笑,若是她不开心,他也会跟着不开心,情绪已经由她控制,不由自己。
“阿横阿横,你快看,那边那个女的好美啊,比那个游摆琴美多了,是不是?”
木若昕拉着阎历横的手,扯了几下,然后用手指着台上另外一个女人,很羡慕地说:“我要是能长怎么美,那该多好啊!”
阎历横敷衍地看了一眼,只是看一眼就收回视线了,没啥感觉,倒是觉得眼前的人更美,如实回答,“于我眼中,不及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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