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一个哆嗦:“承蒙惠顾,您给个一百两,啊,不,八十两就成。”
八十两?渁竞天摸摸那上好檀木匣,真不贵,这匣子也能值个十几两了。
韦家给的银票有零有整,渁竞天点了给掌柜。
果然,钱在女人手里放不住,还没焐热呢,便花了出去。
渁竞天抱着匣子往外走,掌柜一直弯着腰送。
“欢迎再来。”
渁竞天笑:“一定。”
掌柜立即僵了脸,啊啊说不出话来。
他就是嘴皮子一滑溜。
渁竞天哈哈大笑。
回了家,渁竞天拿着厚厚一沓银票,在三个女人面前甩啊甩,洋洋得意说起来。
杜仪娘红着眼:“早知道就跟着去了,才六千,寨主竟让人砍价了?”
桃子捂着心口:“我心更疼了。”
杏子眼睛亮亮:“寨主,明个儿再上街?”
那俩眼睛也亮了。
“明个儿没空,再说,有今天这个事为戒,怕是人人以后在我跟前不会多说一句话的。
这好事啊,就这一次了。”
三个女人默了默,又甩脸不理她了。
渁竞天乐个没完,哗啦啦摇着银票:“给你们开个脂粉铺子啊。”
三人顿时露了笑脸,女人啊,永远敌不过化妆品的诱惑。
渁竞天被抢了银票,心里还暗想,若是把那个世界的化妆品折腾过来,定能暴富。
但也只是想想,她没那个兴趣捣鼓那些。
貌似劫财更暴利一些。
没一会儿,乌婆婆竟破天荒主动来找她。
“我要买些稀罕药材。”
一定是被那三个显摆了。
渁竞天默,转身去卧室,拽了一张银票出来。
乌婆婆接过,搭眼一瞧,一万两,满意点头。
渁竞天心情郁郁,受着这位的气,还要养着她的人,恶劣道:“便是婆婆的男人也没我大方吧。”
乌婆婆优雅将银票一卷,放在她繁杂绣花的黑袖子里,理了理垂下的面纱,飘飘然走了。
没说话!
渁竞天心觉不好,抬起手腕,果然白皙肌肤有红色小点点开始冒出。
死老婆子又下毒!
还好,是以前用过的。
渁竞天忙喊几人来烧热水,她要泡热水澡。
几人也熟悉了这阵仗,杜仪娘看着她跳进热水里烫的嘶嘶吸气,心疼道:“你怎么又惹她了。”
“死老婆子,眼馋你们得了银票,我才给她一万,她就给我下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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