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后的严秀,成了血冥国除帝都、南城外第三大城。
这期间的辛劳艰辛,自不必说。
最为让全城百姓感动的是,他们的城主大人,现任国主的胞妹,如今年届二十有三,却仍未谈婚论嫁。
自打城主大人接任严秀至今,严秀的百姓期待了一年又一年。
如今,街头巷尾每日除了谈论当日的菜蔬、血冥的国事外,聊的做多的,就是城主大人的婚姻大事了。
…………
“外头传些什么,与我何干。”
血臻身披及地的蚕丝锦袍,洗后未干的长发,滴着水珠儿覆在后背。
手上捧着严秀的地理概况,头也不抬地说道。
清冷的嗓音,没有一丝一毫的波澜,似乎她所说的,这些,与她没有任何关系。
“与你何干?妹妹,他们说的主角不是别人,正是你唉”
血渊抱着才三岁的小儿子,绕着书房走着方步,高挑的剑眉,显示其莫大的惊讶。
“那又怎样”
血臻秀眉一挑,抬眼睥了血渊一眼,复又低下头,将注意力转到手上的书简上。
“那又怎样??”
血渊一时因气结而语塞,“确实没怎么样。
你是他们的城主,他们关心你也是正常的。
话又说回来,你到底有何打算?真的决定抱定独身?你该知道父皇与母后是决对不会任由你胡来的,他们……”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抱定独身了?”
血臻凉凉地打断血渊的径自猜测。
“咦?没有吗?那你怎么迟迟不肯在父皇给你钦点的那几个青年才俊里选一个做驸马?”
血渊一副“别糊弄我了”
的表情,好整以暇地盯着血臻。
“我自有主张。
哥,你很闲吗?”
血臻终于忍不住出声阻止血渊继续绕着她嫁不嫁的话题不停歇。
“我很闲???”
血渊受伤地抚了抚胸口,以无比哀怨的神情说道:“你不知道我为了这次出行,足足忙了七个昼夜吗?”
“不知道。”
血臻睥了他一眼,“若真如此,你大可回去坐镇血冥,放心,今年的赋税我肯定会在年末之前报给你。”
“血臻你以为你哥我真这么闲?千里迢迢来严秀,就为催你的赋税?你真是……气死我了”
血渊腾出一只手拍了拍胸脯,又灌下一杯茶,“得,我明儿就回去。
别说我没提醒你。
年底之前再没确定的对象,你就等着父皇给你招驸马吧。”
“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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