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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也对,娘亲是因为有着娘家庞大的家族背景,父亲才休不得也凶不得,可自己呢在这里无依无靠,哪敌得过眼前这个美艳不可方物的来自城里的富家千金呢?噢自己这是在胡思乱想什么呀!
阿曜才不会这样呢!
苏水潋思及此,坚定地摇摇头,立即否定了心里瞬间闪过的无厘头揣测。
看来,娘亲的例子对自己的影响着实不浅呢若是阿曜得知自己竟然拿他与自己那个宠妾灭妻的无良父亲相比,他会不会又要借机狠狠地“惩罚”
自己一番了吧。
一想到林司曜极有可能的惩罚方式,苏水潋蓦地羞红了耳根。
忙不迭地收回心神,整整衣衫,含笑朝眼前这位兀自在寒风中凌乱的陆婉儿招呼道:“陆姑娘,外头风大,若是不嫌弃,进来说话吧。”
“咳咳……你……你认识我?”
陆婉儿回过神,尴尬地清了清嗓子问道。
“嗯,咱们见过几面的不是吗?”
苏水潋有些好笑地看着她。
她记得很清楚,陆婉儿在第一次向阿曜表白时就透露了闺名。
这大惠国的风俗很是奇怪。
既与民国苏州一样有着相似保守的民风,又有着特别大胆的风俗。
譬如女子也可抛头露面地自由参加诗社艺苑,譬如遇到中意的男子,可以主动相邀一叙,继而自由发展恋情……当然,这一切,必定有个极其相似的前提:这些女子都是非富即贵的名门千金。
至于平常百姓家的闺女,或是忙着协父助母的操持家计,或是为将来嫁个好夫婿而筹攒嫁妆,自是没有那么多的闲功夫去吟诗颂辞、作画品茶,更不会有那么大的自信心,对一个只有一面之缘且不知家世底细的男子提出一叙的邀请。
“哦,对,我是城中陆家的陆婉儿。
请问……”
陆婉儿开了个头,却看着与自己年龄相仿,却已是妇人的苏水潋不知如何问下去。
“我是阿曜的妻子,闺名苏水潋。”
苏水潋接过陆婉儿的问询自我介绍。
她承认自己有些故意,试图以现实的身份来打消陆婉儿委实不良的动机。
“进来暖暖身子吧。”
苏水潋微笑地看着衣衫单薄、被寒风冻得紫了唇色的陆婉儿,客气地邀她进了堂屋。
实在是她也受不了外头那刺骨般的冷风呀,而对方又没有丝毫要告辞离去的意思,只好辗转堂屋再聊了。
心里惦记着才绣到一半的《贵妃醉酒》,想来又要拖沓半晌了。
陆婉儿进了堂屋,心内不由得震撼了一把。
没想到,外头看上去无非只是齐整清爽的小宅子,里面竟然布置地如此……呃……大气又温馨呢
屋子的格局虽然小了些,陈列的家具却单凭手感就可论定是品质上乘的珍惜木料,在陆婉儿看来足以媲美自家那套极其昂贵的红木家私了。
再看炕上、软榻上、对椅上,铺着的绣工精湛、色泽明艳喜气的靠枕、坐垫,抬头瞟到合着的卧房门上那刺眼的大喜字,陆婉儿突然有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她之前怎么会如此肯定,凭自己的美艳与陆家的富裕,就一定能说服林司曜乖乖随自己走呢?
“陆小姐,家里只有自制的野生莓茶可以招待,抱歉。”
苏水潋从厨房冲了一壶虽说是自行单炒制却也闻起来醇香扑鼻丝毫不下城里那些大茶馆里所谓的上好香茶。
“多谢。”
陆婉儿接过杯盏,轻轻抿了一口,确实不错。
没想到在这山野僻地般的小村落里,还能尝到如此清醇可口的桂花莓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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