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誉大声道:“不服,不服!
不听,不听!
适才我死在临头,尚自不惧。
你小小折磨我
一下,我怕……我怕……”
他本想要说“我怕什么?”
但此时恰好被拉过路上两个土丘,连
抛两下,将两句“什么”
都咽在口中,说不出来。
黑衣女郎冷冷的道:“你怕了吧!”
一拉彩带,将他提上马背。
段誉道:“我是说‘我
怕什么?’当然不怕!
快放了我,我不愿给你牵着走!”
那女郎中哼的一声,道:“在我面
前,谁有说话的份儿?我要折磨你,便要治得你死去活来,岂是‘小小折磨’这么便宜?”
说着左手一送,又将他抛落马背,着地拖行。
段誉心下大怒,暗想:“这些人口口声声骂你小贱人,原来大有道理。”
叫道:“你再
不放手,我可要骂人了。”
那女郎道:“你有胆子便骂。
我这一生之中,给人骂得还不够
么?”
段誉听她最后这句话颇有凄苦之意,一句“小贱人”
刚要吐出口来,心中一软,便即
忍住。
那女郎等了片刻,见他不再作声,说道:“哼,料你也不敢骂!”
段誉道:“我听你说得可怜,不忍心骂,难道还怕了你不成?”
那女郎一声呼哨,催马快行,黑玫瑰放开四蹄,急奔起来。
这一来段誉可就苦了,头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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