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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清宁的话出乎他的意料,神情微微一愣,随即问道:“公公想聊什么?”
杨清宁把手套脱了,手往袖子里一塞,随口说道:“咱们共事也有好几个月了,还不知道你是怎么进宫的,就说说这个吧。”
等了一会儿,也不见小瓶子说话,杨清宁有点尴尬,道:“若是不能说,就当咱家没问。”
小瓶子摇了摇头,道:“不是,只是说来话长,奴才不知该从何说起。”
其实杨清宁很好奇小瓶子的身世,在这宫中会功夫的太监可不多,更何况他还有内功护体。
这样的人在哪儿都能混口饭吃,为何非要进宫做太监。
“那就慢慢说。
对了,你本名叫什么?”
“奴才本名叫郭长平,是吴县人。”
这个名字已经许久未用,如今提起来他竟有些陌生,还有脑海中的记忆也早已变得模糊,“奴才的父亲是个镖师,全国各地的走镖,一年又多半年在外面跑,挣得都是辛苦钱。”
见小瓶子停了下来,杨清宁接话道:“怪不得你会武功,原来是武术世家啊。”
小瓶子点点头,“父亲从小就教我武功,对我要求十分严厉,只要达不到要求,就会受罚。
每当这时,母亲都会出面,缠着父亲做这做那,就是不想让父亲罚我。”
小瓶子的眼睛闪着温暖的光,可见他的童年十分幸福。
“你母亲应该是个很温柔很温柔的人吧。”
“是啊,母亲十分爱笑,对谁都是客客气气,从不与人口角,街坊邻居都说她好。”
母亲的脸在脑海中浮现,五官已变得模糊,唯有嘴角笑是那般清晰。
“既如此,那你为何会进宫?”
小瓶子眼底的光暗淡了下来,直至熄灭,才开口说道:“有一次父亲接了趟镖,说是送往徐州,押运的物品是绸缎。
父亲检查完货物后,便招呼人装车,然后带着人前往徐州。”
郭连州带人日夜兼程,很快便来到济州,在走上两天便能到达目的地,便决定找家客栈休整一下。
谁知睡到半夜,客栈突然闯进一批官兵,说税银被盗,要求搜查。
郭连州起身应对,却并未放在心上,在官兵要求检查镖车时,很痛快便答应了下来,只求他们能轻手轻脚,不要弄坏了货物。
一开始并未查出有何不妥,可一名官兵不小心绊了一跤,将镖车上的绸缎撞掉了一匹,竟甩出了一锭银子。
原来那朝着绸缎的圆木是中空的,里面塞满了银锭。
郭连州连同其他镖师,都被抓了起来。
“你父亲就没发现布匹的重量有何不妥吗?”
圆木里塞了银子,重量比寻常的重上许多,郭连州常年走镖,不可能毫无察觉。
“当时父亲确实有所质疑,可货主说那圆木都是实木,本身重量就重。
还拿了一根给父亲看,父亲拿在手里掂了掂,确实比普通的木头要沉,所以便打消了疑惑。”
杨清宁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后来呢?没找到那个货主吗?”
“没有。
他们抓不到人,便想拿父亲顶罪,对父亲严刑逼供,父亲是个认死理的人,不是他拿的,就算打死他也不会认。
那些人见父亲是个硬骨头,便拿母亲和我要挟父亲,父亲悲愤之下认了罪,被判了个秋后处斩的罪名。”
“那镖局其他人呢?”
“和父亲一样,都是秋后处斩,所有人都死了。”
“看来被要挟的不止你父亲一人。”
见他面露悲伤之色,杨清宁忍不住叹了口气,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你的心情,咱家能理解,咱家也是孤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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