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没和薄少珩见面,姜心仪现,他和从前有些不一样。
也不知道薄少珩这些年在海外留学深造,到底经历了什么,姜心仪总觉得,他的眼睛不再和大学时期一般纯粹,更多的是深沉与复杂。
像被社会磨炼出了锋利的棱角。
但,薄少珩的这张脸还是一如既往地好看。
姜心仪看着看着不免有些走神,直到薄少珩轻笑出声,语调意味深长:“一直盯着我干什么?我脸上有字?”
“没。”
姜心仪赶紧错开视线,夜里的风有些冷,她捂住了自己手臂,“学长,那我就先回家了,有空我请你吃饭。”
“我送你回去。”
薄少珩并未接话,拉开车门,不容拒绝地坐到了后座。
见他这样,姜心仪只好同意下来。
薄少珩这几年在海外展得很好,大学时期,姜心仪跟他是一个音乐社团的,知道薄少珩十分擅长弹钢琴。
突然地,姜心仪想起了什么。
她试探地询问:“学长,你什么时候回的国?”
“一周以前吧,把实验室的仪器托运回来后收拾了一段时间,这两天才出门到处逛逛。”
薄少珩很温柔,说话总是不疾不徐,让人如沐春风。
他看着姜心仪笑,“怎么了?”
姜心仪不由自主地绕过薄少珩的脖颈,往后瞄了一眼。
可惜,薄少珩今天穿的是高领衬衫,熨帖工整,刚好把后脖颈的位置遮挡得严严实实。
姜心仪看不见他脖子后面到底有没有纹身。
而她视线又落在薄少珩的耳垂上。
“学长,你打了耳洞吗?”
姜心仪一愣。
血液忽然急流动。
薄少珩也是意外地一挑眉,他揉了揉自己的耳垂,“嗯,是的。
在海外读研时陪着朋友去了家穿孔店,我觉得还挺有意思,也跟着打了个耳洞。”
“心仪,到底怎么了?”
薄少珩笑起来,“你好像对我的身体很感兴趣。”
他刻意把身体两个字咬得很重。
姜心仪耳朵瞬间红了一大片,连连摆手:“我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没关系,感兴趣也挺好。”
薄少珩意味不明地低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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