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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惑,引诱,极俱撩拨意味。
简直就是成了精的……
腿间的某处,已经涨得有些暗暗发疼,仿佛再也受不住这种甜蜜的折磨,罗耀阳狠狠吻上的淡玫色的唇,吞入所有靡靡绯色的声音,似宣告,也似惩罚,同时翻身,彻底把人压在身下,挺身进入……
“呜……”
暗含哭腔的低喘,让征服者难以自持的发起癫狂。
癫狂的激情让罗耀阳眼中蒙了层水雾,他发现他很难看清周遭的一切,甚至是离他最近的人。
不过没关系,因为他笃定,非常笃定,这就是他一直渴望的,让他惊艳到迷茫,痴狂到心疼;渴望到,想牢牢的把人刻在心里,把这种销魂的感觉印在骨子里,一辈子,挥之不去。
他盯着他,紧紧的,越是看不清,他就越要盯着他,就像进行着某种神秘的仪式,不能眨眼。
渐渐的,眼里的水雾慢慢散去,他看到了怀里嗔吟承欢的人,半裸的身子,像最精致的瓷,在深紫色衣服的衬托下,发出淡淡红晕的细白。
半褪半披的紫色常服,上面有金丝绣的蟠龙。
罗耀阳有些困惑的看着上面的蟠龙,在他的认知里,这样的衣服,似乎只有一人才能担起。
他盯着那龙,浑沌朦胧的思绪仿佛持续了许久,又仿佛只是一瞬,然后突然意识到那代表的意义,瞬间的惊恐,让罗耀阳的小腹不由自主地一紧……
“哥……”
怀里人高亢的叫声,让罗耀阳猛然激灵一震,腾地从梦中惊醒,罗帐锦被,孤身一人。
深秋夜里冷冷的空气镇住了快要沸腾的血,只是脑海里还停留在最后一幕——熠星满脸红晕。
“皇上?”
守夜宫人的尖细嗓音在帝寝外响起。
罗耀阳平复了一下呼吸,“现在什么时辰了?”
“回禀皇上,卯时三刻。”
言外之意,如果早朝不免,就该起了。
“……,更衣吧。”
罗耀阳掀开被子,刚一动,便敏锐地察觉出胯下的温热湿滑,狼狈的下达了绝对反常的命令,“先准备沐浴!”
大概是清晨时分的春梦,让罗耀阳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刻意地繁忙以期避开任何可能会引起胡思乱想的机会。
罗耀阳十分清楚这梦的根源,但有些事,是禁忌,不需要理由,也没有借口,他是皇帝,也是兄长,所以,从来在没有资格去选择曲径通幽,在他的面前,向来只有一条路,众目睽睽之下,不见得有多平坦宽敞、却注定是孤独枯燥,直至生命终结。
酉时已过,罗耀阳却依然没有离开书房的意思,他拿起最枯燥头疼的军费预算案研究,其实这东西自然该有下面的人准备,只是,他希望,能再累一点,让今夜无梦。
广福是罗耀阳近侍,算是在生活起居上最贴近的人。
皇上今晨的异样,他自然是知情人。
个中缘由也有一份自己的想法——皇上,已经很久没有去后宫了,太久没有宣泄,所以导致了今晨的,呃,那个……
可这会,皇上还没有歇的意思,恐怕今天,又会留宿明翔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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