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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娘又承继了四姨娘的美貌,但凡大太太见到三娘,总要想起四姨娘专宠的那阵日子,时日久了,也就越发不待见起来。
主子都不在意,底下的丫头婆子更是不当回事,要不是身边有那么两个忠心的,只怕当时五娘也活不到长大,如今虽然脱生到五娘这个皮囊里,却也没忘了在大太太跟前的那些日子,这恨深入心骨,五娘如何能忘记?
原想能为三娘改天换命,却不想还是功亏一篑,只是总算能免去三娘嫁入李家的命,至于日后如何,那就只能看大太太的欢喜。
过了两日,李子允要南下安阳,便带着大娘子回府里省亲,也算是告别一番。
安阳虽然与京里不算太远,但一个在南一个在北,即使坐船乘车,也要好几天的路程,只怕大娘子这一去,今生便再也见不得大太太几回,是以一进了府,就抱着大太太哭天抹泪。
李子允也早早被大老爷叫走了,怕是少不了一番交代,官场混杂,即使大老爷多有照应,可若是李子允不争气,也是难有一番作为。
如此一来,这设宴的事,便只能五娘亲力亲为。
五娘让人收拾了花厅出来,又看着下人摆放好了一应摆设,又让人过去厨房看了一道,见都准备妥当,便让人去请了老夫人和大老爷,自个儿又带了几个丫头,去了正院里屋。
大太太和大娘子双眼通红的坐在罗汉床上,见到五娘来装模作样的擦拭了一番,才转过头来看着五娘说话,“你来的正好,你大姐姐就要走了,也不知何年何月你们姐妹才能再见一面,你们且说说话,我去老夫人那里看看,待一会儿你们姐妹说完了,便自去千寿院。”
两人应下,待大太太走了,大娘子才压了压眼角,看着五娘笑了一声,拉着五娘在身边坐下,道,“以前跟妹妹同住一屋檐下,只觉得五妹妹处处好,祖母喜欢,母亲也喜欢,就连父亲和二叔都另眼相看,我是越比较越觉得生气,越生气就越想争,做了不少荒唐事也没少欺负妹妹,现在想来,真是好笑,你我一母同胞所出,不过是你身子虚了些母亲才特别照顾,倒是我被猪油蒙了心,处处与你为难。”
说着叹气一声,拍拍五娘的手,神色间越发亲昵,“以前的事不提也罢,只是想跟妹妹说,莫要生我的气,这嫁了人后才知道,在娘家的日子是最舒心的,等妹妹日后出了门便知道了,你大姐夫性子厚实,这官场之事也应付不来,我们一母所出,日后你去了侯府还要多多照应一二,也算是全了我们今生姐妹的情。”
五娘还当大娘子是开了窍突然念起自己的好来,却不想大娘子话峰一转,又说些这等莫名其妙的话,只是五娘哪里不明白,还不是看她嫁的好,婆家是名副其实的朝中勋贵,夫婿又是握有军权上过战场的将军,这才想着说些软话,好让五娘能念在一个肚子里爬出来的份上,帮衬着一二。
只是李子允是什么人,五娘上辈子吃够了他的苦,这世还没有算账就算他烧高香,竟还想着让她伸出援手,而大娘子又如何?如果不是上次侯府做客险些就要了五娘的命,五娘或许还能心软一二,只是大娘子都想要她的命了,五娘还能上赶着去给想杀自己的人帮忙?
五娘忍不住微微冷笑,却到底及时忍了下来,拿起桌上的沉口杯缓缓吃了一口,才微笑着道,“妹妹有一事一直没想明白,便想乘此时问问大姐姐。”
大娘子精神一震,亲切道,“我们姐妹之间还有什么说不得的,妹妹但说无妨。”
五娘一听,笑容更深了几分,缓缓放下手里的杯子,微眯着眼道,“上次在侯府做客,妹妹落水险些就折在里头,妹妹很想问一句,姐姐有多恨妹妹,才想要了妹妹的命?”
大娘子想不到五娘竟会问出这样的话,很是吃惊了一回,只是五娘问的突然,心虚愧疚等等表情都毫不遮掩的流露出来,末了才咬唇委屈的看了五娘一眼,怯生生道,“妹妹是听哪个丫头嚼的舌根,这样逆天的话也敢说出来,妹妹可以将人叫来,我与她当面对质。”
五娘自从问了话便紧紧盯在大娘子脸上,如今看她反应,哪里还有不明白的,便忍不住心里一寒,面上的嘲弄也不再遮掩,淡淡道,“大姐姐莫要虚张声势,你我姐妹一场,我如何不知你的性子,若你没做过,早就跳起来嚷的满府皆知。”
说着缓了一口气,接道,“姐姐也不用怕,我今天问这个倒不是与姐姐为难,不过是心里百思不解,这才问问,姐姐也请放心,母亲身子不好,我自然不会拿这事烦劳她老人家,不过是想问个清楚罢了。”
大娘子还勉力支撑,但五娘一直面色淡淡,大娘子也就再装不下去,好半晌才道,“那日我也不是存心,不过是顺手一推,倒没真想要妹妹的命。”
五娘对此说法却不置可否,没想要她的命,却是已经做了,岂不是比心里只想着更加可恶?
到了三月底,李子允便带了大娘子以及屋里一干小妾下人,挑了个风和日丽的日子,南下安阳。
因五娘定了亲,倒也没有前去相送,只是听安哥儿和敏哥儿说了一嘴儿,睿哥儿早些年就定了亲,如今也有十七岁了,大太太身子愈发不好,大老爷便同老夫人商议了几句,将睿哥儿的亲事定在今年六月。
睿哥儿接回了府里安顿,安哥儿自是也接了回来,这下可将敏哥儿高兴的不行,日日往安哥儿的院子蹿,要不是有老太太压着每日读书习字,只怕要不了几日,也成了安哥儿一样的骄玩性子。
还有一事不得不说,大老爷竟老来得子,五姨娘在一个月前,被查出身怀有孕,大老爷子息单薄,丫头有不少,却只得睿哥儿安哥儿两个男丁,是以五姨娘一被查出,大老爷就欢喜的不行,挪了院子不说,还派了好些得力的丫头婆子过去使唤,只是有意无意的,隔开了大太太的手脚,吃食穿用,不是自己身边的,就是老太太院子出来的,大太太纵有不满,可也不敢表露出来,谁叫大太太生十二娘落了病,管家一应事物皆落在五娘头上,即使大太太偶尔提及一句,就会被大老爷轻飘飘一句,“你身子不适,就莫要操这份闲心了”
给堵了回来,一来二去,大太太也就不敢再说,倒是对五娘分外关注了起来。
每次皆是问五姨娘最近如何?喜欢吃酸还是吃辣?竟是一句不问五娘嫁衣绣的如何?
好在五娘习惯了大太太的性子,倒也不如何计较,每日白日里跟老太太商量着睿哥儿的亲事如何办以及其他琐事,唯有夜里才能抽空绣一会儿。
只是五娘还没及笄,婚礼又定在了明年,倒也不急。
等进了七月,睿哥儿的亲事办完了,三娘和四娘的亲事就正式提上了日程,毕竟长幼有序,五娘要出嫁,三娘四娘也不得不委屈些,匆匆忙忙的挑了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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