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个姑娘家,万一被人戳穿身份,万没有好果子吃!
唉!
你姐姐怕是要怪我一辈子,我以后怎敢见她?”
容渺撇嘴,颇不赞同,“这你便怕起姐姐来了?这段日子在船上,我可听说了不少姐夫的韵事。
什么云青青啊,吴媛媛啊,我虽不知那些是什么人,多半姐姐是知道的……”
“你这丫头!”
周潼见她拿自己的荒唐事打趣,不由大窘,继而想到她名节一事,板起面孔,问道,“你跟唐兴文是怎么回事?”
那流言传的有鼻子有眼的,不少人赌咒发誓说自己亲眼见过,不容周潼不紧张。
镇北侯虽下了大狱,可褫夺爵位名号的旨意还未下来,镇北侯府不是没可能复起,唐兴文再年轻有为,也只是个家门贫寒的侍卫,容渺作为侯门小姐,不可能与这样的人成婚。
两人近来朝夕相处耳鬓厮磨,容渺单纯年幼,万一那唐兴文有心引导,岂不坏了容渺一生幸福?
“什么怎么回事?”
容渺至今对自己跟唐兴文之间的“丑事”
还有些糊涂,难道因为唐兴文护着她些,就被人误以为二人有特殊关系?她扮的可是男人!
男人跟男人之间,能有什么好特殊的!
容渺不解,周潼自然也不好意思说破,“罢了!
今天起,你就到我身边来,对外称是我的亲随!”
“那不行!
周将军常与你在一起,万一被他瞧出来……”
周潼冷哼:“现在知道怕了?哼!
你平时跟着我,没事不要出这个门,原来的齐跃也经常替我整饬床铺置备物品,这倒不会令人起疑。
我再对外传扬,只说你面上生疮,上回你包药布的法子不错,继续包着药布,过后便说留了疤戴个面具遮住脸。
记住一点,不要四处乱窜!
避着我伯父,记住了?”
容渺岂敢不从,连连点头,自此周潼身旁多了个亲随,戴白银面具,据说是守粮草时被火箭射伤了脸,丑陋至极。
而罗胜被副将郭蕴看重,着他做团练教头,考查了几日,大感满意,向周将军举荐,升罗胜做了屯长,辖兵千人。
而郑南,自是寻了由头撸去屯长官衔,依旧做他的什长去。
眼看船舰到达江都郡丹徒县水域。
周轩吩咐停船,寻周围荒僻地引船入滩,以芦草掩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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