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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公孙兰惯常喜欢藏头藏尾不同,公孙澜作为真正的公孙后人,行事当然更加的坦荡一些。
至少,这一次,分明知道玉倾雪并非善茬,但是公孙澜却是认认真真的将战书送到了玉倾雪的手上。
那一天,公孙澜只穿了一身白衣。
和玉倾雪周身的宽大白袍不同,公孙兰的那一身只是简单的粗布麻衣而已,所以是白色的,大概只是因为它的主人也不觉得有在对它加以渲染的必要。
那是素净的白,却带着一点棉麻本身的微微泛黄。
这一身粗布麻衣被公孙澜穿在身上,她的袖口和束腰都扎得极紧极紧,让她整个人更有几分凛冽的味道。
公孙澜的身上并没有丝毫多余的佩饰,一头长发之中已经隐约可见丝丝缕缕的白。
她已然是不惑之年,这种衰老在她看来是正常的,反倒是公孙兰的那张看不见岁月流逝的脸,在公孙澜眼中才有些可悲和可笑。
公孙澜站在了玉倾雪面前,伸出手去,递给她一纸战书。
她的神情并不倨傲,也没有什么悲愤和伤痛,她这样做,似乎并没有夹杂着任何属于她“公孙澜”
自己的原因,反倒是什么东西在后面追赶着她,让她不得不这样做一般。
只是到了这一步,公孙澜到底是自愿还是不是自愿,又有什么太大的区别么?
玉倾雪的目光落在她身后的那两柄双剑上。
比起悬在腰间,这样背后负剑或者刀的姿势或许并不够优美和潇洒,但是玉倾雪知道,只有这样的姿势才能以最快的速度拔出,并且是同时拔出自己的武器。
江湖之中的生死往往就在一线,一个小小细节的疏忽都可能会让人命丧黄泉。
玉倾雪的姿势源自于玉罗刹的言传身教,而无论是因为何种原因,玉倾雪眼前的这个女人懂得如此携带自己的双剑,就已然不容小觑。
玉倾雪虽然嚣张高傲,但是她却从来不轻敌。
伸手接过公孙澜递过来的战书,玉倾雪拆开一看,上面的内容其实也是十分简单,只是写着三日之后约她一战。
没有写约战地点,玉倾雪不相信是这个人的疏漏,因此她只是挑了挑眉,直截了当的冲着公孙澜点了点头,继续问道:“此战何地?”
公孙澜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只是冷声道:“悉听尊便。”
玉倾雪已然算是很有脾气的人了,只是或许高手之间总是有种特殊的感应,玉倾雪直觉此人定是不凡,因此也没有嚣张太过,仅仅只是有些不解的道:“何不就在今日,就在此地?”
今日玉倾雪正住在合芳斋的后院,此地在外面看起来似乎并不大,内里的装饰也是平平无奇,殊不知在这座合芳斋的地下,其实还有一个十分宽敞的比武场。
那比武场内是青金之石所制,不仅十分坚固而且不易被情绪太过激动的江湖人弄坏。
——当年玉罗刹为何要在自己的店铺内修建这么个玩应?当然是……为了方便他将自己看的不爽的江湖人拖进来痛揍一顿,再悄无声息的扔出去了。
当年玉罗刹性子并未如今日这般深沉,昔年江湖之中有头有脸的人物没少被他拖回自己的商铺里揍上一顿。
只是这些江湖人都好面子,所以便没有人说出他们被人莫名其妙一顿胖揍这件事。
公孙澜沉默了一下,终归还是如实说道:“你虽年幼,但少年得志,天资卓绝。
我虽天资不若你,但经验远非你一个刚刚及笄的小女孩可以比拟。
你我一战势必关乎生死,以身殉道固我所愿,不过家中尚有几个不成器的徒儿,只待我稍稍将几人安顿,吾等便可一战。”
公孙澜若是想要安顿徒弟,其实在她还未曾找玉倾雪下战书的时候便足可以安顿,所以等到现在,也是在给玉倾雪安排准备的时间。
玉倾雪对公孙澜另眼相看,公孙兰也很久未曾见过这样出众的江湖后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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