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深闻言瞧了这女子一眼,点头附和道:“的确如此,你比那些人好看多了……”
那女子听此眼睛一亮,柔若无骨的身子刚准备挨上凌深,却听他又极其理所当然地添了句:“不过若是光比好看的话,恐怕你是比不过我这张脸的。”
“……”
女子嘴角抽了抽,一双美目瞪得老大地望着眼前的凌深,这男人好看是好看,但说出这话的男子也是世间少有,至少姑娘她长这么大还没见过呢。
所以女子往日接过多少客人,眼下的心情就有多么无语。
“况且我不喜欢女人。”
或许以前还有点兴趣,但现在是完全没有了。
自从有了当家的,大当家的看别人都觉得不是比不上自己好看,就是比不上当家的温润如玉,气质出众,总之就是各种看不顺眼。
那女子听了这话嘴角猛地抽搐两下,就差手上的酒壶都给扔了,但最后还是按捺了下来。
不过因有了凌深这两句话,那女子便再也不说话了,只安安静静地地坐在一旁倒酒。
又过了一会儿,凌深所望的窗口正对的赌坊门口,那几个人又鬼鬼祟祟地聚到了一块,知道他们已经去赌坊逛过了,凌深便也不在此地久留。
不过若这么走了,委实对不起特意选得这地方,他便掏了银子出来予以身旁的女子,着重交代了两句,这才离开。
凌深是从这家酒楼的后门离开的,转道则去了之前的赌坊,因是白日,赌坊里的人到底比不得晚上,此时大多是些以赌为业的聚在赌桌边上玩儿。
赌坊内光线略有些昏暗,不知是故意给人一种日夜不分明的情境亦或是其他,总之身处这赌坊里,很多人看人总看不大清楚,又或许是这些人都将注意力集中到了那一块块和银子等价的圆板押注上了,自然没有多余的精力再去瞅周遭都是些什么人了。
也因此,凌深在赌坊间又逛了两圈,除了赌坊里的伙计竟是没多少人注意到他这个人的,而那几个伙计看凌深来回走了几趟,原本不大留神于他的最后竟也一致盯着他看:没办法,谁让这人只看不玩,虽然长得挺好看的,但还是太可疑了。
凌深可不知道这些人的想法,不过估计知道了也不会有闲情去理会这些人。
他在看了两遍这里的人后,总算找到了个自认为很机灵的目标。
当然他可不会直接上去逮着人就问事情,如此对方肯定不会告诉他,就是告知了也不一定是他想听的或是事实。
于是有了目标的凌深转个身就去兑换了大笔圆板押注,然后专门跟着这人玩儿。
这人也是倒霉催的,原本玩得好好的,却在来了这人后就一直莫名其妙地输,就好像所有的运气都站到了他这边,就是后来他换了赌桌,这人还是阴魂不散地跟过来,直到他手头上得圆板押注全输光了,这人竟然也满足的收手,仿佛什么事儿都没发生一样出了赌坊。
输了钱的冤大头觉得一切都是这人的阴谋,于是再不留恋这往日里最喜欢的地方,三步并两步地往那人追了出去。
出了赌坊的时候,还有熟人给他打招呼来着。
“三子,这么早就走了啊。”
被称作“三子”
的矮个子男人左右张望了一番,却是没瞧见方才那抹修长的身影。
他拧了拧眉,侧头问向跟自己打招呼的人:“你有没瞧见一个这么高,长得很好看的男子从这里出去。”
“哦,是不是长得特别俊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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