睨着小家伙白里透粉的身子,顾翩然却没有半分旖旎心思,只想着快点将她从头到尾洗个透彻,最好是当头一盆凉水将她狠狠浇醒让她明白自己是如何冒犯师长大逆不道——却怎么都狠不下心。
所以事实则是,光着莹白如玉的身段,敛着秀雅端素的眉眼,顾翩然一手托着她瘫软如水的身子,一手捏着花洒替她仔细清理着,眼神专注,一丝不苟,若是骆怀溪此刻醒着,定是要在她这眸光中溺死过去。
伺候完那蒸腾着盈盈雾气的小醉猫,顾翩然这才有空打理起自己换做平时早就难以忍受的“被污染处”
,一遍又一遍揉搓着,瓷白滑嫩的肌肤吹弹可破,经她毫不怜惜的对待,已是由内自外泛着晕红,在那无瑕的柔白映衬下,仿佛清冷的白莲中游曳过一尾红鲤,冷寂之中跃然生动,更是无端平添了几分魅惑之态——只可惜这般难得的美景,却无人欣赏——唯一的观众正兀自昏沉,何其憾哉!
待她觉得满意,已是一个小时之后的事了——若非担心小家伙在浴室里闷久了,恐怕她再洗上一个小时也不会嫌久。
懒得寻电吹风,直接用内力将两人的身子烘干,草草披上睡袍,将骆怀溪塞进被窝里,自己也跟着躺进去,顾翩然才得以喘了口气——以往对她而言并不算多么费力的事,却生生让她有了劳心劳力的疲惫之感,只恨不得好好睡上一觉。
幸而当初定的是一间套房,将客厅与卧房分作内外两进,这才勉强抵御住了那些沾在沙发上的浊气,否则,这一晚上,还不知道要怎么睡呢!
沉沉叹了口气,将小家伙揽进怀里,顾翩然放松地阖上眼帘,只待入梦。
只是,往日乖顺的孩子今天却好似专门与她作对一般,只安静了一会儿,又开始折腾了。
原先只是不安份地扭着身体,间或蹭一蹭颊边的绵软,呼出的热气隔着衣料都能感觉那份灼意——黑黝黝的眸子倏地睁开,却只是隐忍地扫了一眼犹在梦中的小醉猫,强自压下了悸动,阖眼睡去。
不料她这般纵容,却是滋生了怀中人的骄纵,让她越发得寸进尺起来——本是交握胸前的双手摸索着向着身前的另一处娇软袭去,并合的双腿也不甘寂寞,循着那双玉足缠去,勾磨撩拨,引得人从触着的那一点开始痒了起来,一直痒到了心里。
顾翩然本是轻缓平稳的呼吸被打乱了节奏,开始急促而沉郁地轻喘,还带着一丝难以启齿的燥意,贝齿轻咬,揽着骆怀溪腰背的手下意识来来回回地摩挲,脸也越发靠近,在那仍散着酒香的唇微微启开轻吟时抓准了机会一口攫住,肆意品尝起来。
不顾她急颤的蝶翼与鼻息间溢出的娇声软音,被蛊惑的人在彻底落实那趁人之危的恶行前还不忘替自己狡辩了一句:“权当是替你清理的报酬吧。”
……
一夜红浪逐波,待得真正睡去,已是鸡啼夜半,天光熹微。
无论是有意的无意的,清醒的喝醉的,都是堪堪睡到了翌日午时才起。
最先醒的倒是被酒精打败又被某人吃干抹净的骆怀溪,只见她先是睁了睁迷蒙含雾的眼睛,被顾翩然内力疏通的四肢经络倒是没什么酸痛之感,脑袋也没有宿醉醒来的昏眩剧痛,只是浑身提不起劲儿来的酥-麻无力让她隐约有了一丝明悟。
果然,撩开被单后衤果衤呈相对的一幕让她愣神过后便是止不住的羞恼,想要狠瞪一眼趁火打劫的某人,却是对着她不染纤尘的安然睡颜半晌不语,看呆了眼。
“看够了么?”
不料前一秒还静如玉雕的人倏忽掀起了幽潭似的眸子,菱唇微挑,一脸的揶揄让她尴尬得无地自容——自我唾弃道:被占便宜还暗暗欢喜,骆怀溪你是白痴吗!
看够了她的窘状,顾翩然揉了揉她凌乱的发,起身准备去浴室洗漱。
对自己的身材极有信心,也不怕对方看,径自落落大方地赤足踏在地上,不遮一物,骆怀溪却是蓦地红了脸,侧身避开她白得晃眼的肌肤,慌慌张张地拽过遥控器,摁开了电视装作津津有味地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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